父母合,欲天地合之誠。」
「山海世界顯於世間,有山關,有山口,有海港,有深淵。我不明何處可通,亦不明何處為絕境,不欲解,不亦明,只欲父母合,天地合,顯大道。大道將崩也,有一山,名金山,有一國,名佛國,有一合母意之天子,為白衣天子。國雖滅,天子傳母心,民所宗之教為白衣天子之教,亦母之教。大道將崩也,有一山,名唐山,有一國,名金國,此國實母之心也,其由野入國取而代之。野代國,位不正,文不明,民蒙昧。天地不合,大道不顯,天下子民其昧不明。此昧母心蒙天命,亦蒙過往,我知其蒙古之昧。」
「道不明,父母不合,絕天地之通,山海不顯於世間。國人名之曰神話傳說,實為母之心經,經為徑,此徑通山海世界。山海不顯於世間,文明則多迷信,迷信於自然而然。」
「儒本於父命,治天下當有法。人不知父命,以己法為法,為法家。母自然而然,非子民可自然而然也。必遵父命,循自然之道而為法。是故儒治天下,必有法所遵。天下子民,在家以父為尊,天下以父命治也。此謂天下之小家男主外,女主內,尊父命也。此天地遵父命治,而得理,此理即國內之理,亦為人理也。天下父理,天地之外母理,以此知之,天下為母主外,男主內。國擬天下,是故國當遵母之道而治,以治得理。天下國則人之國,遵父命,野則人之野,無主之地,母心為之,顯為山海世界。自然之理得自野,野即國外,母心主之。此理來自天外,為宇宙之理,亦為自然之理。子民以國擬天下,天下擬道,道法自然,自然為母,國當遵母心,尊母之德。治國遵父命稟母心而為,當母親大人在上,為國之母。天命為人官,為官吏,實掌其權,從民心也。不用其理,則尊其德。」
「母德為金,色白,在西,父德為木,色青,在東。在國國人尊父,用父命得人之理也,知世通理而尊之。此國之理,家之禮也,人之禮也,人之行也。在野則尊母,用母心查理也,得自然之理。在野則隨心所欲,此人之性情也,人之行也。」
「母色白,野之色白,白為主。白實無色,生五顏六色,合為七色。七色合一,則目中無色。故生於母,收於母。父色青,國色青,青為主。青主生,故國內欣欣向榮。」
「春為母,母心而生,母愛而長。人之初,人之幼年,人之少年,等而平之,此年當總男女,不可專指,專指亂名。春長至夏榮為青,是為青年。青而為父,父教育成長,人生欣欣向榮,盛極而為夏。春天開花,夏天生長,秋天結果,春華秋實,秋天便是我們收穫的季節。收穫的時候,父母都回來了。如果沒有明德,便不能知道,不知道沒法跟人打交道,必須要父母帶著才能到真正的世界之外去。理不通,不知道,秋天無果可收,後面的事情就是如果,如同有個果實。此即為冬,父母不在,我們要獨自抵抗大自然。父母把人界劃分為二,各守一塊,父守之處為國,母守之處為野。國內堅守住人道,則人之性情不失,只是蒙昧而已。野外則只剩性情,隨心所欲,自生自滅。那裡滅了就是滅了,心中之靈已失,心入混沌當中。有生於無,無中生有,最終重新歸於自然之無。野外是母親用自然之道無中生有的,文明會自己從那裡生長出來,被堅守國中的人所去學習理解,最終同化。同化就是通野外文明的理,從而同心同理,人的同化只是做國人,野人,要不要守住自己的本心。這個學習理解的過程,就是法天象地。學父之法,去象母之地,自己的心理成長,自然的理也在成長。身內身外之理合一,則為明理知道。」
「周德即為春秋,助長而不知生,不知生也就不知收,沒個結果。易周德,才能夠結出果來,此為周易。凡事一分為二,去學習的理。這個道的理是三,春夏還要有秋,易了周德秋天才是真的秋天。分外二的自然和人合為一體,即為合道,合道通天地人和自然的理,理通於人,通則為同,是為大同。合道之果即為道果,有了這個道果,父母大人才知道有了果實。此時人心與自然合為一體,這個世界就是真實的世界。成了真人,才能出去跟人打交道,不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