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個屋檐下過了這麼多年,你能不能管住大伯,我不知道嗎?」
「你……你怎麼這麼狠啊?我娘都跪下求你了。」
蘇挽春衝上前,卻見蘇挽秋一挑眉:「對,我就是這麼狠,今兒既然被你知道,以後就別來惹我。」
「你……三妹,你這個不是女子所為,傳出去,人家會說你是母老虎,將來都嫁不出去。」
蘇挽秋得意的笑了:「叫唄,別說母老虎,叫夜叉也行,我又不會少塊肉。至於嫁不嫁得出去,我更不在乎,嫁不出去,我就在家做老姑娘,到那時,連你們娶媳婦都要注意些,千萬別娶那些刁惡兇狠的,不然別怪我教她們做人。」
「你可拉倒吧。」蘇雲海指著她:「三妹,你看看你這樣子,怎麼還有臉說別人刁惡兇狠?這世上哪還有人能比你更刁惡兇狠?」
「有呢大哥,難道你讀書時沒讀過?正所謂青青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俱不毒,最毒婦人心。」
蘇挽秋說完,一刀剁在門框上,對蘇義山道:「大伯,給自己留點臉面吧,我只剁你一根手指,讓你記住這個教訓,你就好好領受了,咱們之間的仇怨從此兩清。」
「呸!你個歹毒的丫頭片子,反了你,我今天就不讓你剁,看看誰敢把我怎麼樣?」
蘇義山索性耍起無賴。就不信他不肯剁,還有人敢摁著他不成?不摁住他,這個瘋丫頭還能有什麼手段?
卻見蘇挽秋冷冷一笑,目光看向蘇明江:「六叔爺,這個賭,你可是見證人兼監督者,如今大伯要賴賬,你怎麼說?」
蘇明江竟然還有心思灌了一口酒,然後他放下酒壺,淡淡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義山,你連賭兩次,輸了三十五兩,還要賣侄女抵債,樁樁件件,皆是大錯,不嚴懲不足以服眾。本該剁你一隻手,三丫頭卻只剁你一根手指,已是她顧念親情仁至義盡,若你連這個懲罰都不肯接受,這家裡是容不下你了。」
「什麼?老六,可不能……」
蘇明亮一聽就急了,卻見蘇明江定定看著他,沉聲道:「三哥,這個家,我還是可以做主的,你說呢?」
這話中竟似透露出無邊威嚴,蘇明亮被他震住,登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