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也別怪我心狠,我得提醒你,別以為有幾分功夫,就想騎在我頭上,你母親和小弟還在我母親手底下討生活呢。」
江錦心看著更粗的一根繡花針,她本能就害怕掙扎縮手,婆子卻在她腰上用力一擰,她悶哼一聲。
正要動手插第二根的時候,外頭進來通傳,王爺回來了。
所有人趕緊收起東西,婆子將江錦心托起來,帶到身後,然後翹兒擋在她身前,低低警告道,「你敢告狀,你的下場會更慘。」
此時,睿王大步流星的邁步進來,江玉淑歡喜站起,「王爺今日沒去上朝呢?」
「臨時有事,告了假,晚些要出去,想著你懷著身孕,便來看看你,肚子裡的孩子乖不乖?」睿王扶著她坐下,抬眼又似乎搜尋什麼,看見身後人群里的一抹身影,他眉色上挑幾分,便坐了下來。
江玉淑自然沒有錯過他的這個微表情,自然明白睿王的意思,便對江錦心道,「錦心,你上前伺候王爺用膳。」
江錦心聞言,閉了閉眼,心裡更加絕望,這等王爺一走,等待她的,只怕又是針刺甲間。
她不敢耽擱,只能上前為他們布菜。
「你也坐下吃吧,昨夜累著了,確實不該再叫她過來伺候。」睿王溫聲道。
江玉淑愣了一下,見到睿王看江錦心那柔和的眼神,她差點沒穩住,可是她還得維持溫良恭順的形象,便笑道,「錦心,王爺叫你坐下你就坐下。」
而後,她看向睿王,「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念著她有功,便叫來領賞,沒想到王爺這樣都心疼了。」
睿王被這麼打趣,微微皺眉,但也沒有說什麼,但江玉淑本就是有意表達不滿,又豈會擔心王爺生氣。
「人是你送來的,既然是伺候本王房中的人,你也該給個名分才是。」睿王又道。
這一連串的,江錦心夾菜的動作都頓了一下,小心觀察著這倆人的表情。
江玉淑再想維持形象,也有些忍不住,道,「她不過是賤奴出身,長得好,能伺候王爺是她的福氣,等王爺膩了,便送回家,王爺何必如此上心呢。」
齊遠侯府沒有他們的名字,以下人身份居在侯府,而江錦心姐弟自然家僕之子。
睿王眉頭更皺了,越發覺得他的這位王妃今日實在有些反常,她不是一向喜歡討好自己的嗎?
但他不接受伺候過自己的女人再送回家嫁人的道理。
他也沒了胃口,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擦手,淡淡道,「就抬她為侍妾好了,西苑的梅香居沒人住,她正好住那邊,就依侍妾份例養著便是,即使以後本王膩了,也不用送出去,王府不缺這口飯。」
說完,扔下帕子到飯菜里,表明了態度,便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