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月清宗永遠得不到的弟子。」
在後面跟著偷聽的秦飯飯差點上去給這幾個兔崽子豎個大拇指。
說得好啊!!
不要臉的老匹夫,竟敢撬他們宗的牆角!無恥!
雲痕臉被氣成了豬肝色,在對方快控制不住脾氣當場要動手時,秦飯飯努力調整了一下快要笑出來的表情,換上一副悲傷的模樣。
快步沖了過去,趕在雲痕發飆前出聲,出聲:「雲道友。」
「別生氣別生氣。」秦飯飯一臉歉意:「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弟子給你添麻煩了,但可能是他們今晚拿了第三太高興,你稍微理解一下。」
雲痕心又被扎了一刀。
誰不知道就他們宗倒數第一啊。
他緊緊繃著臉,扯出抹冷笑,只吐出兩個陰測測的字眼:「是嗎?」
「那可不是麼。」秦飯飯生怕把雲痕刺激變態了,趕緊上前踹了沐重晞一腳:「得虧人家雲宗主不和你們斤斤計較,還不快走。」
平白添了一肚子的火氣的雲痕只能眼睜睜看著五人若無其事的走了。
雲痕捂著被氣得發疼的胸口,嚴重懷疑這個老頭子是故意等葉翹幾人說的差不多了,在自己忍無可忍想動手時,秦飯飯才不緊不慢出來。
……
問劍宗那邊還在熬夜商量計劃。
「下一場比賽小心點月清宗。」葉清寒想到剛才在留影石里明玄的那手四方陣,又改口:「還有明玄。」
修真界符修稀少也就算了,關鍵但凡天賦好的都往月清宗跑。
仿佛在那群符修眼裡只有月清宗才是正統符修該去的地方。
正所謂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月清宗光是符修就有四個,其他四宗也就只有長明宗有一位。
當初好不容易等來了個極品靈根的符修,哪成想還不等問劍宗拋橄欖枝,明玄就一溜煙背著包袱,跑長明宗拜師去了。
葉清寒不理解。
同為五大宗,他們問劍宗哪裡比不上長明宗了?
明玄那連秦淮都能被困住的陣法,可見其難纏程度,如果沒必要下一場還是不要和符修起什麼衝突。
楚行之是所有親傳裡面最愛挑釁明玄的人。
之前明玄仗著極品靈根,明家符修的身份,被一群長老們所看好,現在這麼多年沒突破金丹,楚行之肯定是要逮著他嘲諷。
然而被大師兄又警告了一番,他也只能按耐住脾氣:「我知道了。」
幾人復盤到深夜,突然外面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熱鬧極了,劍修耳力很敏感,楚行之眨了眨眼:「誰啊?」
葉清寒聽出來了:「長明宗那個幾個。」
行吧。
竟然毫不意外呢。
小師妹不解:「他們是在慶祝得第三?」
他們第一都沒這麼高調呢。
葉清寒再仔細聽了聽,面無表情道:「沒有。」
「他們是在催債。」
「?」還有這樣催債的嗎?
楚行之沒忍住笑了:「誰啊這麼倒霉,惹上葉翹。」
葉清寒覺得自己被內涵了,他現在還沒把靈石給葉翹呢,葉清寒此時此刻竟然有點慶幸,自己沒在賽前招惹她。
不然是不是下一個被敲鑼打鼓找上門的就是自己了?
一想到那畫面,葉清寒臉色都有些精彩。
……
下一場是遠古戰場,陣法層出不窮,為了提高自保能力,明玄被著重拉去做特訓了,其他師兄也在努力。
明玄懶懶唔了一聲,「上古戰場地形環境千變萬化,時時刻刻都有踩中陣法的危險,這個時候符修的作用就來了。」
他們長明宗就他一個符修,到時候得快點集合才行,萬一自己去晚了,他師兄妹們被困在陣中可怎麼辦。
於是肩負下一場比賽興亡的明玄再次開啟了沒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