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十戒和尚與那蚩殭已經藏身在了鄺復宗的身體之中,就等著時機到了,再想法子將那息壤弄到手中!
說話間,樊睢已經回來了,見得涼亭中的柳雁,便降下了遁光,四下看了看眉頭一皺問道,
「你把這莊子裡的人都殺了?」
柳雁搖頭,
「放心,我不是那嗜殺之人,只是將他們迷昏了!」
說到這處似笑非笑的看著樊睢,
「你莊子裡的三名侍妾我也沒有殺……」
樊睢一聲冷笑道,
「你殺了倒也無妨,不過就是伺候人的玩意兒,倒是這些下人,我用慣了手,殺了可惜!」
柳雁聞言眉頭一挑,
「你果然是他教出來的徒弟,行事倒是與他一般無二!」
樊睢聽他提到鄺復宗之名,有些不耐煩揮手道,
「休要提他……」
說罷,翻掌取出一個盒子來,柳雁看了一眼那盒子點了點頭,
「是它!」
盛裝息壤盒子乃是柳家先祖當年請了一位高階符籙師製做的玉盒,鄺復宗將它偷走時,是連著玉盒一起偷走的,柳雁跟在他身邊多年,也是見過幾回的,樊睢哼道,
「你當我還會騙你不成!」
柳雁沒有多言,抬手打出一道法決,將那盒蓋打開,露出了裡面一塊普普通通的黃泥來,
「這就是息壤?」
顧十一轉頭看向同樣關注著涼亭之中情形的其餘二人,蒲嫣瀾道,
「我也不知它長甚麼樣兒,古書上只說是當年禹神治水所用,至於形狀大小顏色之類的是一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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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遜也道,
「確是如此,這麼普普通通的樣子,看著真是無法辨別真偽!」
涼亭之中的樊睢也有同樣的疑問,
「這當真是息壤?」
柳雁點了點頭,
「正是……」
說罷神色古怪的看了樊睢一眼,
「此物你可是動過了?」
樊睢倒也是不掩飾,點頭道,
「確是動過,只是不管我用甚麼法子,都沒法子動它分毫!」
柳雁聞言一笑,
「若是這息壤誰都可以動得,這千萬年來,又怎麼會成為世人口中的寶物……」
說著伸出手將那一塊黃泥取了出來,在手裡掂了掂才道,
「我柳家祖先當初也是偶然得到此物,之後多少年來,一直在摸索此物的用法,最後好不易摸到了一點門道,卻被鄺復宗偷走,只可笑……他將此寶物偷走,卻一直不知使用之法,讓它蒙塵至今,也算是他的報應了!」
說到這處,只見得柳雁翻掌取出了一個玉瓶來,打開瓶蓋從裡面倒出來一顆透明無色的液體,
「此乃是取自西方崑崙山瑤池之中的一滴無妄水,只有它才能將此物化開……」
說著話,那黏稠的液體仿佛膠水一般,自瓶口脫落之後,緩緩滴了下去,此時不管是柳雁還是樊睢的目光都盯在了那正在一點點掉下的液體之上,二人都沒有發覺,他們身邊呆呆立著的鄺復宗,原本直愣無神的雙眼之中,漸漸多了一絲神采……
在一旁窺視的三人卻是全數看在眼底,三人對視一眼,
「來了!」
就見得那鄺得宗眼中一點點恢復了精明,再之後無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