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手,你真他媽是個禽獸。」寧孩的眼睛裡面布滿了血絲,說這些的時候,極其的憤怒,可是嘴角卻掛著笑容在,只不過這笑容,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慄「不過恭喜你,也真是因為你這種禽獸的,喪心病狂的行為,終於我把激怒了,把我弄出來了,其實或許你不清楚,但是張超應該是清楚的,這麼多年,你們覺得你們是在和朱柯斗,其實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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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柯只是我的一個弟弟,朱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其實你們不是在和朱柯斗,你們是在和我斗,張超早就知道朱柯後面有人,他一直在努力的想要把後面的這個人挖出來,我還得一直躲著,生怕被他們挖出來,因為挖出來以後,那我們要面對的,就不是張超了,那就是整個盛會了,那直接就是毀滅性的打擊,這一下你知道我寧孩出來見你一面,冒著多大的風險了吧,哈哈,誰叫我們是老朋友呢。」
「哎,本來還想等著小王贏從看守所裡面出來呢,讓他接手朱柯的事情,我前面總是需要有個人站著的麼,就算朱柯這次完蛋了,被你們這一下給搞得,哎,沒辦法,但是不管是我還是他,也早都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了,你們除草除的太快了,而且我大概粗略的盤算了一下,五個金剛死傷殆盡,現在張超手上,外面可以用的人也不多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從外面借人了,你先對於他來說還是有很大的利用價值的,所以,我讓他難受一下,順便給我的那些下屬爭取點時間,省的被你們都搞死了,那我寧孩就徹底什麼都沒有了,現在朱柯手下那些人,一盤散沙,我必須得站出來整合一下了,否則的話,就按照你們這除草的模式,那我這些人,不得都被你們屠殺乾淨。」
「我寧孩現在已經這樣了,我這一輩子,都和盛會不死不休,我還有一條命,還有一顆心,這條命,只要活著,就要和盛會鬥爭到底,我哪怕搞不到盛會的嘴上面,我能咬他一口,讓他疼一下,我也開心,這顆心,只要還在運轉,我就要想盡一切辦法,去搗毀盛會,我和盛會的仇怨,不共戴天」寧孩說到後面的時候,也是咬牙切齒。
蟈蟈現在已經說不出來話了,他只能看著前方的景色,看著寧孩把車越開越遠,他已經絕望了,他知道寧孩是那種笑面虎,笑臉藏刀,既然對他下手了,那他八成也是沒有活路了,他有些後悔,也有些恐懼,內心一直在祈禱,希望能出現什麼奇蹟。
寧孩在邊上也不知道蟈蟈的心理活動。「咱們當初從這裡的時候,就那麼多的矛盾,我好多賬想要和你算,後來沒有機會,算是被你和阿坤你們擠兌走了,也算是被夏宏盛帶著走了,但是我寧孩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只不過是時間問題,這次的事情,其實很多失誤在於我,但是只要是人,就會有犯錯誤的時候,我現在肯定不能眼看著你,把我這麼多年積攢的一切,打垮吧,我和你說說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吧。」
「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凌遲,就是拿一把小刀片,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全都劃下來,我和你說,我最近喜歡上這門藝術了,不能上去幾刀就刮死了,那樣的話就沒有意思了,要慢慢的刮,這樣才能讓你最大限度的感覺到痛苦,對死亡的恐懼,這算是你今天晚上對我那些兄弟做了那麼多的懲罰吧。」
「哈哈哈,是不是聽著就很帶勁啊。」寧孩轉頭衝著蟈蟈笑了起來「不過這都是你自己找的,我本來不想這樣的,是你太狠了,所以,我要更狠一些,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害怕了哈哈哈哈」寧孩又笑了起來,一臉的報復的快感。
太陽已經升起,寧孩的車子停在了一處荒郊野嶺,蟈蟈什麼都知道,但是卻沒有辦法動彈,也沒有辦法說話,這種感覺是極其痛苦的,寧孩背著他,走進了深山,在一處荒涼的山腳下,停了下來,這裡面已經有一個挖好的坑了,坑裡面還有一口棺材,這口棺材,現在蓋子被支撐著,邊上有一個繩子,用一根木棍頂著,如果使勁一拉拽這根繩子,這棺材蓋子就會直接蓋上去,這是一口純實木棺材,重量得將近一噸,如果這棺材蓋子一蓋上了,來五六個人,都掀不開這個棺材。
寧孩把蟈蟈扔到了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