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假裝而已,也不行嗎」山越皺眉道「這世上假戲真做的人一大堆,咱們不用他這樣,就敷衍應付一下,拖延一陣子。就算不喜歡也別說出來,這要求也不算太過分。再說,然然是一個好心腸的小伙子,他也不捨得悠悠接著病下去的。」
「假裝能裝多久」陳水玉擔憂問「裝得了一時,能裝得了一世萬一給了咱們悠悠希望,等到她全身心投入了,那不是更難抽離嗎那樣傷她不是更深嗎」
「那那恰到好處就行。」山越撓了撓稀薄的灰白髮絲,半光的腦袋很快浮現幾條淺紅色的抓痕,「至少現在不能拒絕她,目前不行。你拖住悠悠是對的,先拖著她,哄她說不能喜歡男孩子,先把病養好。只要身體好,不愁沒男孩子喜歡。」
「現在是她喜歡別人」陳水玉扶著腦袋,暈乎乎低聲「我直覺她似乎已經很上頭了,都不知道能拖多久,真是煩啊」
「先拖著。」山越道「然後然然那邊也得去做一點兒思想準備工作。」
「這事你去吧。」陳水玉尷尬低聲「我負責女兒這邊,你去跟然然提個醒。」
山越為難苦笑「咋讓我去我我一個大男人哪裡說得了這樣的事兒太特麼尷尬難為情」
「你是男的,你也是從小伙子血氣方剛走過來的,你咋就不行了」陳水玉懟罵「你少什麼都拋給我這個家你也是有責任的,女兒你也是有份的」
山越支支吾吾「我沒說我沒責任,女兒當然也是我的女兒。但這樣的事情,你你讓我怎麼開口該怎麼說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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