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有繼續降低,反而在緩慢地提升。
剛才那一下,自然是張叫花出手。張叫花並不是為了救那個道士,而是趁著這隻團魚受了傷,將它重新趕回落阿塘。避免它跑出來傷人。這團魚防禦力實在太強了,即便他出手,也未必能夠輕易將這隻團魚制住。現在趁著團魚與那道士相鬥受了傷,突然施展玄雷術,攻擊那隻大團魚。
「叫花,這些人壞死了,你幫他幹嘛?」張元寶不解地問道。
「他們是該死,但是萬一這團魚跑到梅子坳村子裡去了怎麼辦?我可沒把握跟它硬碰硬。就算它傷不到我,傷到了村里人怎麼辦?咱們村的酒店離這裡可沒多遠。我娘還在裡面上班呢。」張叫花說道
「那隻團魚究竟死了沒?咱們要不要弄死它,這樣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它出來害人了。」張元寶說道。
「落阿塘可是它的主場,誰也不曉得池塘里究竟有什麼東西。除非把落阿塘的水抽乾,否則根本沒辦法對付它。」張叫花搖搖頭。
啞巴也點點頭,「這倒是,它占據天時地利,我們想要對付它,就得讓它從落阿塘里出來。」
張叫花不是不想讓這大團魚死掉,畢竟在它身上可能藏著金虎他們幾個死亡的真正原因。但是張叫花不敢冒險,萬一他沒能夠弄死這隻團魚,這隻團魚就有可能去禍害村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麼多年來,這隻烏龜一直躲在落阿塘里,從來沒有跑出落阿塘的範圍。除了當年金虎幾個的死亡可能與它有關之外,它似乎從來沒有禍害過梅子坳。也許落阿塘這裡存在著局限它的某種禁制。
「現在怎麼辦?」看著已經恢復平靜的落阿塘水面,張元寶問道。
「回去。這些人不達目的,只怕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張叫花說道。
張叫花說得沒錯。他們走後沒多久,何守業與龍無衣的人就過來將謝雲流救走。這謝雲流也是命大,肋骨斷了好幾根,手腳也是多處骨折,但是卻沒有很嚴重的內傷。需要休養很長的時間,才可能完全恢復。
「謝道長是靠不住了。只有另外找人來了。」龍無衣抓了抓腦殼。
何守業點點頭,「不過這事還是要靠謝道長。落阿塘的情況,謝道長最清楚,而且他的修道界的朋友多,找幾個有道行過來,應該不難。」
謝雲流知道自己在梅子坳這裡撈不到什麼好處了,畢竟要用《大墓風雲》做掩蓋,這裡必須馬上就要取得進展,「情況不妙,落阿塘里的那個傢伙非常厲害,就算我全勝狀態下,也沒辦法一個人對付得了。如今受了傷,這事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謝道長,你可別說這話,這事還是只能靠你來幫忙。你是修道之人,認識的修道朋友也多。請幾個真正有實力的朋友過來幫忙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何守業說道。
「這個忙我自然是要幫的。不過我的那些朋友,你們也是知道的,他們都不太好講話。開價都不低。平常我一般都不敢隨便叫他們,就是擔心他們口開得太大。落阿塘的這個東西厲害得很。一兩個人上去,根本是去送死。我有三個關係很不錯的朋友,他們如果過來,問題應該不大。」謝雲流說道。
「沒事,我這個人最小喜歡結交你們這樣的修道之人。可惜我是沒有修煉的天賦,不然我非要拜一個修道之人為師,就算修不成道,再不濟學一點養生之法,延年益壽也不錯。」何守業說得半真半假,讓人無法看得出來他的真實想法。
謝雲流自然不會去追究何守業的心思,點點頭說道,「那我聯繫一下他們幾個。」
謝雲流其實也算是一個散修,出身小門派,雖然有傳承,但是卻只是非常小的門派。沒有什麼江湖地位。他的朋友也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散修。他認識的三個修道之人,一個叫白大仙,是一個遊方道人。另一個是王真人,也是一個散修。還有一個叫陳靖,陳靖不是修道之人,而是一個武痴。當年憑藉一身硬功夫在江湖上闖出一點名頭。不過有一年與謝雲流撞到了一塊,陳靖想要動手,卻發現他竟然不是一個看起來很虛弱道士,但是兩個人打起來,竟然打得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