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已冬踏上前往明尼蘇達的飛機。
能做的事情,他已經做了,這次離開,他沒有任何的遺憾。
踏上飛機的那一刻,他的心緒已經飛到了大洋彼岸,他想念他的妻子,想念他的隊友,想念他在美國的七七八八。
到達美國後,記者把他包圍了。
問的都是關於世錦賽的問題,什麼再次打爆勒布朗有什麼感想啊,戰勝美國隊奪冠是否給予你信心啊,強度這麼大的比賽會不會影響到休賽期的體能儲備啊。
該有的問題都有,白已冬回答了幾個,然後在保安的掩護下擺脫了記者大軍的包夾,坐專車離開了機場。
回到家的時候,再見和黑狼都跑了出來,起身嗷叫。
白已冬蹲下來撫摸它們的腦袋。
楚蒙抱著白凌雲在後面,「凌雲,爸爸回來了。」
「老婆,最近好嗎?」
白已冬擼完狗就從楚蒙手上抱過兒子,對著雪白光亮的臉頰一頓親,「家裡怎麼樣?」
「一切都好。」楚蒙回答。
「波努的傷怎麼樣?」白已冬問。
楚蒙說;「他回來的次數比較少,整天就泡在聖奧拉夫中心。」
「也好,那傢伙粗手粗腳的,不小心打破什麼家具就不好了。」白已冬抱著白凌雲坐下,「還是家裡好,在外面無論多麼風光,總是有點不自在。」
「那就少出去。」楚蒙的話雖然不多,但飽含怨念。
白已冬聽得出來,「從今天開始我就要特訓了,除了訓練就是陪你和孩子,哪也不去了。」
「真的嗎?」楚蒙問。
「我騙過你嗎?」白已冬反問。
當晚,白已冬抽空去了趟聖奧拉夫中心。這裡挺熱鬧的,因為留下來訓練的球員很多。
人群中,白已冬找到了瓦沙貝克。
他光著膀子,和一個教練做一對一的對抗投籃訓練。
所謂對抗投籃,有多種訓練方式。
瓦沙貝克這種是最常規的對抗投籃,一個角落傳球給他,另一個角落舉著木桿干擾。
他的命中率很一般,考慮到這種程度的干擾接近於實戰,這個命中率算是不錯了。
這還是有干擾的情況下,白已冬不知道他的定點三分進步多少。
從他接球到投籃的銜接,感覺比上賽季流暢了不少,而且身體強壯了一點,應該漲了幾斤肉。
另一邊的畫風就比較獨特了。羅科·烏基奇的訓練側重於對抗性,各種強對抗下的投籃練習,也不怕摔著。
白已冬看得津津有味,都快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白已冬正觀望著,身後有人拍了拍他,「你好啊,世界冠軍。」
白已冬回頭看去,只見來人面如美玉,目若朗星,這應該是黑人顏值的巔峰,白已冬怎麼也想不到能在這看見他,「靚仔!」
「你貌似很意外?」克里斯·韋伯笑問。
白已冬說:「我記得你在費城,什麼時候來的?」
「一切都是生意,我和西奧互換了球隊。」韋伯傲嬌地說,「其實我並不想來明州,這裡又熱又冷,超級垃圾的天氣條件,可惜我沒有交易否決權,只能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還習慣嗎?」白已冬和韋伯算是老相識了。
韋伯說;「還好吧,我依然不習慣這裡的氣候,但已經習慣了這裡的氛圍,這裡擁有我從來沒有過的氛圍。」「什麼氛圍?」白已冬問。
「冠軍氛圍。」韋伯說,「我相信我能和你一起干一番大事。」
「也許吧,希望你能養出一副好身子,我不希望我們和對手拼殺的時候你穿著西裝坐在場邊給我們加油。」白已冬說。
「我也不想,所以我向老凱文請教了,他把他的養生秘訣教給了我,我正在嘗試,希望能有效果。」韋伯說。
白已冬聽說老威利斯進入了森林狼的教練組,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對球員言傳身教,不過他的養生經驗確實值得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