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的瞅他。
「你還沒畫完。」溫故拂開她的手,眉眼冷淡。
這才畫個開頭,一話都沒有,竟然就想要報酬,想得美。
溫故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一跳,為什麼他會把之前的條件說成報酬?
「大神,提前透支一下嘛,沒有動力畫不下去啊。」畫畫簡直是要她命,她能在這裡坐這麼久畫畫,已經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溫故下床,從桌子的抽屜里拿出錢包,抽出幾張票子放到時笙面前。
提前透支。
時笙:「……」
時笙突然伸手按住他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
時笙是坐著的,溫故站著,溫故拉住他的手,就只能仰頭看他,溫故低垂著眉眼,瞳孔中倒影著她的身形。
「溫故……」時笙另一隻手扶上他的腰,將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語氣堅定,「我要住你這裡。」
溫故滿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
剛才他們說的不是親不親的問題嗎?怎麼一下子就跳到同居上面了?
溫故感覺這發展有點不對勁,可他竟然不反感,甚至是連她進入自己的地盤,都沒有想把她趕出去的感覺。
她是自己……什麼人啊!
「我們……是什麼關係?」溫故低頭問。
時笙拉著他的手放在唇瓣吻了吻,「合作關係?」
溫故一把甩開她,幾步走向房門,打開,「出去。」
神特麼的合作關係。
合作關係能親密到吻他指尖?
時笙起身,將房門關回去,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他壓在門後面的牆上,在他耳邊低語,「別生氣,我是你女朋友,未來的媳婦。」
溫熱的唇瓣落在脖子上,耳畔,每一個地方都染上她的氣息,她的溫度。
溫故緩慢的伸手抱住她,腦袋埋進她秀髮間,「我有病的,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時笙:「……」你有病你有理了!
好吧,你有理。
全世界你就是理。
溫故心跳有些快,喜悅的情緒衝擊著他,他緊了緊手臂,不想讓時笙感覺到他的異常。
「你不是要住我這裡,回去收東西。」溫故鬆開她,轉身背對她。
「不著急……」
「只有這一次機會。」溫故道:「下次我就不會同意了。」
時笙:「……」
時笙離開房間,溫故身子一晃,撐著旁邊的桌子才勉強站穩,他按了一下桌子底下的按鈕。
榮叔快速的從外面進來,「少爺?」
溫故頭疼異常,視線一陣模糊,他只能隱約看見榮叔焦急的面龐,可是下一秒,那張臉變成了本已經離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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