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下床,拽著地上一件外袍出了房間。
「砰。」
殿門大力的關合聲,震得沉北身子一顫,他睫毛顫了顫,慢慢的撐著身子坐起來,鮮血將他唇瓣染得嬌艷如玫瑰,伸手狠狠的擦掉血跡,目光盯著殿門的方向,裡面一片暗光。
……
時笙蹲在殿外的角落吐了好一陣,也不知道他咬的什麼地方,血好一會兒才止住。
「陛下?」
苓夷滿臉奇怪,陛下大清早的怎麼蹲在這裡?
時笙臉色蒼白的站起來,有氣無力的道:「給我弄點吃的來,味道重一點的。」
苓夷趕緊讓身邊跟著的宮女下去準備,她繞到時笙面前,頓時一驚,「陛下,您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白?」
「沒事。」時笙隨手擦了擦嘴。
「陛下,請御醫來瞧瞧吧。」這臉色都白成這個樣子,怎麼會沒事?
「朕沒事,請什麼御醫。」時笙沒好氣的道:「有人來鬧事嗎?」
苓夷狐疑的打量時笙幾眼,見她只是臉色蒼白了點,身體確實沒問題後,微微鬆口氣,「您手上拿著兵符,戴緒和戴氏一黨能抓的都抓了,誰還敢鬧事?您放心好了!」
時笙舔了舔有些乾的唇瓣,「瑜王呢?」
「瑜王那邊暫時沒什麼動靜。」苓夷道:「戴緒敗落恐怕讓她們投鼠忌器,暫時不敢動彈,不過也不得不防,聽聞當年淮南王用兵如神,如果不是先皇卸她兵權,封她做淮南王,有人預言,淮南王能讓鳳鸞一統天下,這樣一個人,咱們得小心為上。」
「這麼牛逼?」時笙微微挑眉,淮南王是先皇那一輩的,可能是先皇不太喜歡有人提這個淮南王,所以小一輩的人,對淮南王知道的都不是很多。
「嗯,淮南王和先皇情同手足,從先皇被選為儲君,淮南王就一直跟在先皇身邊,如果不是淮南王,先皇的皇位也不會坐得那麼順當,可是……」
苓夷頓住,後面的內容不說也知道是什麼。
淮南王功高震主,情同手足的先皇害怕了。
所以卸掉淮南王的兵權,封她一個有名無實的閒散王爺。
時笙吸吸鼻子,將淮南王暫時放一邊,「問出之前誰給朕下毒的事了嗎?」
說到這個,苓夷臉色更差,她根本不知道之前陛下死亡是中毒的原因,要不是陛下讓他們去審問那些人,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還沒有,所有人都說她們包括戴丞相在內都沒有給您下過毒。」苓夷猜測,「會不會是瑜王的人幹的?之前她可是拿了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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