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真要有毒的話,那肯定是瑜王下的,難怪她那麼輕易就將玉璽還回來。
幸運的是,陛下一直沒有用過玉璽。
瑜王被人拖到時笙面前,她面容污穢,狼狽不堪,哪裡還有當初那意氣風發的瑜王模樣,瑜王目光掃過房間,看到被御醫們放在桌子上的玉璽,立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竟然不是她中的毒。
時笙將沉北的手放回被子底下,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瑜王,瑜王眸底有些癲狂,臉上無聲的笑著,她到底還是棋高一招。
然而瑜王還沒來得及和時笙講條件,就聽她淡淡的道:「拿繩子來。」
禁衛軍拿著繩子進來,時笙親自將繩子扔上頭頂的橫樑之上,「把她給朕吊上去。」
苓夷咽了咽口水,「陛下,吊哪裡?」
現在的陛下看上去風平浪靜,可她卻覺得這樣子比平時她笑著的時候更加可怕。
「脖子。」
「羨陽你敢!」瑜王嘶啞著聲音大吼,「你不在乎你那個鳳君了嗎?你敢這麼對我,那就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吧。」
「朕有什麼不敢的,吊上去。」
禁衛軍立即將繩子打結,拖著掙扎的瑜王套上繩子,下面墊了凳子,瑜王勉強能站穩。但需要踮著腳,所以她此時的姿勢非常滑稽。
時笙仰頭看著瑜王,「解藥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瑜王咬著牙。
時笙一句廢話都沒有一腳踹到凳子上,凳子哐當一聲倒地,沒有踩的地方,瑜王脖子立即被繩子勒緊,腳不斷的在空中亂蹬,雙手死死摳著繩子的地方,張著嘴卻沒辦法發出聲音。
旁邊的御醫們抱團瑟瑟發抖,這手段要是用到她們身上,想想都可怕。
「想告訴朕解藥在什麼地方,就眨兩下眼睛。不想告訴朕,那就這麼死掉。」
瑜王拼命的眨兩下眼,時笙捏著手腕,讓人將瑜王放下來。
「咳咳咳……」
被放下來,瑜王就如同快渴死的魚,拼命呼吸新鮮空氣,窒息的感覺真的太難受,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感受一遍。
「說吧。」
頭頂傳來的聲音,讓瑜王內心深處的怒火被勾起來,熊熊的燃燒著,恨不得將她所恨之人焚燒成灰燼。
「看來你還想再體驗一次。」
禁衛軍又上前抓著瑜王,將她往上面的繩子上送。
「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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