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爭這個副所長他偏要去,我說他好像阻止了他進步一樣,現在又能怨誰」。
李學武看了看傻柱,問道「葬禮定在哪天?」
傻柱看了一眼雨水,然後回道「明天,明天早上」。
「這麼早?」
李學武皺了眉頭說了一句,隨後問道「景家怎麼安排的?」
傻柱手插著褲兜,縮著膀子點點頭說道「公家徵求的景勇傑父親的意見,說是不想兒子再遭罪,想要儘快入土為安」。
「沒有儀式嗎?」
這個時候雖然簡樸,但李學武已經跟鄭富華匯報了對景勇傑犧牲的認定了,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這麼簡單的。
傻柱搖了搖頭說道「不經公,就自己家人,景勇傑已經被轉移回了家裡」。
李學武點點頭,問道「這邊怎麼安排的?」
許是鄭富華跟景父說了東北之行的實際情況,或者景家一貫的低調,這是準備一切從簡了。
傻柱再次搖了搖頭,道「沒說」。
聽見這話,李學武再次皺起了眉頭,目光看向何雨水,發現這會兒雨水哭的更厲害了。
見李學武皺眉頭,傻柱也是皺著眉頭說道「我去接雨水,景勇傑的母親也沒說什麼,就把雨水的鑰匙要走了,說是晚上收拾遺物」。
於麗拉了拉雨水的手,去門口的洗臉盆里倒了熱水透了毛巾幫雨水擦眼淚。
秦淮茹則是站起身去倒了一杯溫水,扶著雨水喝了。
聽見傻柱這會兒說的話,一大爺坐在板凳上,扶著膝蓋嘆了一口氣。
「明天你去嗎?」
聽見李學武問,傻柱看向了自己妹妹雨水,道「我一會兒要過去的,守一夜,明天跟著一起出靈,可雨水這個樣子我不放心」。
其實傻柱也知道李學武問的是雨水去不去。
雨水這會兒抹著眼淚說道「沒事兒,哥,明早我去,我去送他……」。
話說到這兒再也說不下去,嗓子被噎的難受。
李學武對著傻柱說道「明早吧,坐我的車去,一起去一起回了」。
傻柱看了看李學武,知道這是話裡有話,隨後看向了自己妹妹。
何雨水也抬起頭看向了李學武。
「咱們都是一個院兒的,一大爺也在這兒,我能做的就這些,你哥這邊還得上班,於麗嫂子這段時間會照顧你」
看著何雨水滿臉的淚水,李學武繼續說道「卑微難易真情對,緣定無奈求枉然,我們都希望你能儘快振作起來,以後有什麼事兒可以讓你哥找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對何雨水說完,李學武轉頭對著傻柱說道「問心無愧,全了禮數就行了,別去生氣惹惱的,犯不上」。
一大爺見李學武要走,也站起身說道「學武說的在理,別想著那些亂糟糟的事兒了,咱們沒失禮就行了,你該守夜就守夜去」。
李學武點了點頭便往出走,留下於麗照顧雨水。
見李學武出來,傻柱跟一大爺也出來了,三人站在院裡嘆了一口氣。
傻柱對著李學武點點頭說道「那明天你就辛苦」。
李學武搖了搖頭說道「都是哥們兒,不說這個,於公於私我都應該去,分局那邊兒也會去人的」。
「行了,學武回去歇著吧,柱子你也該去了,別讓人說出啥來,燒紙打了嗎?」
傻柱點點頭說道「借了孫家的錢子,打了兩百張」。
回了一大爺的話,傻柱轉頭對著李學武說道「我給雨水留下一百張,明天記得帶上」。
李學武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送走了傻柱,李學武跟一大爺招呼了一聲也轉身回了後院。
剛走到月亮門,秦淮茹從後面跟了上來,叫了李學武一聲。
「學武」
李學武回頭看了看,問道「怎麼了?」
「跟你說點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