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從他身上追,也包括跟著他受益的」。
轉回身,不理會面色難看的婦女和恐慌的姑娘,邊往出走邊說道「能幫助楊明肅改正錯誤和彌補過失的,也只能是暫
時身在此處的你們了」。
等走到門口,李學武回頭強調道「主動退贓,我們會有政策,如果頑抗到底,那麼不僅僅是楊明肅,藏匿也是一種犯罪,不要低估了我們的決心」。
說完話便出門下了樓。
楊宗芳拎著手裡的包往出走,路過這對母女的時候說道「我們就在煉鋼廠招待所辦公,不僅僅是我們在等,楊明肅也在等」。
樓下,執勤車裡還在絮絮叨叨問著什麼的羅成見李學武等人回來,嚷嚷著說道「就不能說說你們是誰嗎?」
李學武站在車邊,看著坐在車裡跟自己瞪眼睛的羅成,笑道「不是說了嘛,我們也是初來乍到,想找點發財的生意」。
「都這個時候了有意思嘛,玩我啊?」
羅成滿臉不忿地說道「帶著56式來發財啊?」
「嘿,這話讓你說的!」
李學武指著車廂里的封存物品說道「剛就發了一筆小財,可比你說的什麼煤什麼鐵來錢兒快多了」。
說著話已經上了車,又是貼著羅成坐了。
等楊宗芳一上車,車隊再次啟程,直接往煉鋼廠走。
車上,羅成看著黑暗中的李學武說道「商量商量?」。
李學武轉過頭,看著羅成。
羅成知道李學武在看著他,直接說道「你說個數兒,我不會讓你們白來一趟的」。
「幼?」
李學武笑著問道「你說說,怎麼個不讓我們白來法兒」。
羅成也不確定李學武願不願意合作,但現在機會只有這麼一次,不說也不行了。
「我給你錢,或者你想要的東西,放我下車,就當這個桉子沒我」
李學武看了看對面兒的楊宗芳,說道「楊科長,那個啥,我有點兒事兒要跟這位兄弟說,您看能不能迴避一下?」。
「滾犢子!」
楊宗芳的聲音從對面兒傳了過來「有好處了就想獨吞?我最看不上你這種人了,該給我的一分都不能少,現在讓我下車?姥姥!」
李學武嘆了一口氣,轉頭對著羅成說道「得,本來我還想都吃了的,現在他也想分,怎麼辦?」
「沒事兒!」
羅成大氣地說道「這車裡的,每人一千,帶長的,再加兩千,怎麼樣?」
說完話目光灼灼地看著李學武,想要聽見加粗加重的呼吸聲,或者是驚呼聲。
可黑暗中傳來的卻是一聲「嗤~」
「打發叫花子呢?」
「就是,上次那個誰還每人給了三千呢,給我們科長可是一把給了一萬,你這也忒小氣了啊!」
「就是!還特麼吹牛皮說做煤、鐵生意呢!」
「嘖嘖嘖!」
楊宗芳聽著車廂里此起彼伏的不滿聲,差點兒感覺自己要破大桉了。
什麼廠長啊,抓住對面的科長,不比這個廠長撈的大?
「你們胃口這麼大的嗎?」
羅成見眾人瞧不起他,很是無奈地說道「我那生意也是不好做,掙的也是辛苦錢兒,還三千、一萬的,我一年也撈不到一萬啊!」
說著話,看著眾人咬咬牙說道「這麼地吧,每人再加五百!頂的上你們一年的工資了!」
「呵呵」
楊宗芳笑著說道「你旁邊的這位科長一年可不止五百,就出這麼一點兒,連我這兒都說不過去,更何況是他呢?」
「帶長的再加兩千!不能再多了!現在就可以跟我去拿錢,現金!」
楊宗芳看了看對面的李學武,不知道黑暗中的李學武是個什麼表情,但他確實被震了一下。
這特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