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可是我願意!」雲霓脫口道:「在我錦衣玉食的日子裡,從沒有一刻象今天這般開心過。以前我是高貴的籠中鳥,今天,我卻是一隻可以自由翱翔的小雌鷹。在這裡,我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不需要再考慮別人的眼光,可以放聲的哭,大聲的笑,想叫就叫,再不用擔心任何人的指責,不用擔心損了家族顏面和親人的榮耀。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人,只做我自己。今天,我才第一次理解到什麼叫自由。」
雲霓的眼神,堅定無比。淺水清看著她,終於笑了出來。
他問:「雲風舞是你什麼人?」
「我父親。」雲霓隨口道,然後她大驚:「咦?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淺水清聳了聳肩:「天風帝國姓雲的高門大族實在有限,最出色的也就是天下雲家了。你是雲嵐的妹妹?你父親雲風舞英雄蓋世,國內名將林立,他的地位卻僅在暴風總帥烈狂焰之下。你哥哥雲嵐繼承祖志,在雪風軍團任職雪狼軍軍帥。天風五大軍團,在軍帥要員中,雲嵐是最年輕的,比鐵血鎮督南無雙還要高上一級。。。當然,暴風是主力軍團,鐵血鎮未必就比雪風的任何一個軍差了,饒是如此,雲嵐也仍可被稱為天縱之才,與南督並稱天風雙秀。。。奇怪,你是雲家的命根子,他們讓你去盤山前線做什麼?」
雲霓的臉一紅,低著頭道:「這個問題,我暫時不想回答。」
淺水清笑了:「以前是我不想知道的你的來歷,現在卻是你不想說了。」
雲霓靠在淺水清的懷中,偎依得卻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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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光點點,劈撲燃燒著的火堆不時炸起燦爛的火花。
雲霓躺在虎皮大被中,全身溫暖,卻怎麼都睡不著。
「淺水清。」她輕聲叫。
「恩。」他簡單的回答。
「你睡著了嗎?」
「。。。我睡著了,睡得很死,現在在說夢話。」淺水清回答。
雲霓撲哧笑了出來。「你冷嗎?」她又問。
「是啊,我很冷,冷得恨不得回到受傷前的狀況,恨不得自己的傷永遠也不要好,恨不得做一隻色狼,狠狠的強暴一次就躺在我身邊的小綿羊。。。」
雲霓的小嘴撅了起來:「有色心無色膽的傢伙。。。這虎皮很大,你過來擠擠吧。」
「我怕我一進來,就再捨不得出去啊。」淺水清嘆息。
雲霓氣得想踢人:「你再不進來,以後都別想進來了。」
淺水清嗽的鑽進了虎皮被窩裡。
火光下,雲霓的一雙眼睛亮如點漆,晶瑩出那片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美麗。
淺水清貪婪地呼吸著懷中的芳香,看著雲霓,再也不合不上自己的眼睛。
有些事,終不能挑得太明。
有些事,終需要男人來做主動。
淺水清的唇輕輕印在了雲霓的臉上,對方的心跳加劇,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於是,那張柔美的俏顏上,耳,鼻,唇,舌,漸漸都落下了淺水清淺嘗的痕跡。雲霓的回應逐漸變得明顯起來,卻不是拒絕,而是渴望。
被愛與欲的火焰灼燒後的渴望。
淺水清的行動,越大膽與直接起來。
多日的相知相守生死以托建立起的感情,終於如瀉閘的洪水,衝破了一切的羈絆,奔向那無拘束的極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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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的草原上燃起濤天情火,焚化萬物.
愛情,仿佛美酒般甘醇.
幸福,如花兒般綻放。
一切,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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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那一聲輕微的痛楚,雲霓終於釋放出自己全部的情懷。她大口地喘息著,接受著對方的肆意撻伐的同時,口中喃喃:「我愛你。。。水清,縱然百死,亦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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