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寧皺眉道:「就是啊,所以我也奇怪呢,再怎麼說,這可也有點兒太交淺言深了,不過她也許只是想試探我罷了,雖然我也不明白。這種事情有什麼值得試探的。…說完搖了搖頭道!「罷了。不多想了,天色不早,你們也準備準備安歇了吧。」古代除了夫妻間那點事兒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夜生活,除非是過節,一家人聚在一起熱鬧熱鬧,不然很早就歇下來,是典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邊說著,就站起身來,忽見玉娘面色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又有難言之隱似的。傅秋寧便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和我還有什麼吞吞吐吐的呢?」
玉娘輕聲道:「有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奴婢多慮了……」
「是不是多慮,你先說出來嘛。「雨階急了:「我就是看不得你們這樣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急死個人。」話音未落,就被傅秋寧在腦門上輕輕戳了一下,聽她哼了一聲道:「你這樣的急脾氣,看將來誰敢要你?不知道人家都喜歡淑女嗎?」
「奴婢是個下人,想要淑女的怎麼會挑上我。」雨階笑嘻嘻的道,又催玉娘快說,玉娘才猶豫道:「舊年被趕回家裡,我娘曾經哭著說我命不好,偏那地主老財信了道士的話,半年內不敢行房,令我還是處子之身,自然就要被趕回來。
大家子的規矩是如此的。不然如果破了身子,那婆婆也不敢就這樣明目張胆的驅逐我回來。這自然是笑話,那地主怕他母親如同老鼠怕貓,還是趁著他母親去了佛寺里偷偷把我娶進門,指望著生米煮成熟飯後,他母親也就無可奈何,結果不想出了道士的事,他母親又動怒,我被趕出來的結果,哪裡就會因為這身子是否完璧而改變呢?只是……………,只是我娘說的這大家子的規矩……」
她說到這裡,就不再說,心裡知道傅秋寧一定會聽明白的。事實上何止秋寧,就連雨階都聽出她話外之音了,瞪大眼睛道:「你……你的意思是說,婉二奶奶特意試探奶奶,若是露出了破綻馬腳,就會以這個理由將奶奶休了?笑話,她哪兒來的這個權力?休了奶奶,是要率發話的。」
「她是沒有這個權力,不過別忘了她的姑姑可是我婆婆。」傅秋寧使勁兒皺著眉頭,玉娘的話提醒了她,原本她就覺著今天的江婉瑩未免太過反常,怎麼可能和自己說這種閨閣私話。若是按照玉娘說的這種說法,那就合情合理了。
「奶奶,那……那怎麼辦?」聽傅秋寧說出江夫人,雨階也傻眼了,急的直跺腳,卻聽傅秋寧笑道:「你慌什麼,我在她面前又沒露出破綻來,諒她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玉娘點頭道:「的確,我看婉二奶奶不過是想套奶奶的話,如今奶奶沒露出破綻,她應該也沒辦法的。就算有太太撐腰,難不成她們還要找人來驗?這可是太作踐人,一旦奶奶因為這個尋死覓活有個閃失,小侯爺也不會輕易罷休的,她們還不敢這麼做。」
雨階這才放下心來,又皺著眉頭猶豫道:「我……我是不懂這些了,那個……奶奶和玉娘知不知道?不會還有別的辦法能驗出來吧?如果用別的辦法驗出來,奶奶也難有立錐之地啊。明明小侯爺現在對奶奶很好,奶奶卻拖三拖四拿大著,奶奶,奴婢說句不該說的,這要是傳出去,休了您都是一點兒也不冤枉的。」
「應該……沒有別的辦法吧?」傅秋寧遲疑的道,其實她也不懂,在現比把什麼都奉獻給了祖國的戲曲事業,是典型的剩女宅女,到了古代就更不用提,她哪知道這方面除了驗那層處女膜,還有什麼辦法啊?記憶中的確是沒有了的。
「依我說,奶奶您就別再和小侯爺慪氣了,認真說,他在男人中就算是拔尖兒的,你看那些公侯子弟,有哪一個能像咱們爺這般,弱冠之齡就肩負起家族重任的?一個個huā天酒地還嫌時間不夠用呢。更別說咱們爺除了大婚時納的幾房妻妾外,這些年再沒有納新人,奶奶,這真的就是一個男人中的楷模了,奶奶就別想著過去那些事放不開,實話說,當日您嫁進來,可不也是給金鑲侯府打了一巴掌麼?小侯爺從前冷落你,也不是就一點兒說不過去,你就趁早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