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邊的顧以寒看到顧遲誤會了,急忙出聲想解釋。
「你給我閉嘴!」顧遲冷眼對著顧以寒,「你別忘了,我畢竟還是你的叔叔,你這樣和自己的嬸嬸一起來酒店合適嗎!」
聽到顧遲的話,顧以寒也黑了臉,正欲張口辯解的時候,卻被程可歆又惱又羞的聲音給打斷了。
「顧遲你把話說清楚,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還有什麼嬸嬸,我和你已經離婚了!」
「這麼著急和我撇清關係?」顧遲冷笑了一聲,「看來你果然是和五年前不一樣了,先是何岳,現在又是顧以寒,你蠱惑男人的手段倒是越來越厲害了啊。」
「顧遲你這個混蛋,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聽到顧遲的話,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怒的,程可歆的臉色紅的幾要滴出血來。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知道,你說,你和顧以寒來酒店幹什麼?」
「幹什麼不用你知道!」程可歆此時也沒有解釋的心思,火氣一生來,說話也有點口不擇言,「我和你已經離婚了,愛和誰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就在剛才,她還以為自己有可能誤會了顧遲,還特意站在這裡等著他,想要問清楚當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的意思,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
程可歆忍不住在心裡自嘲了一聲,剛才看到顧遲時,她竟然現自己有點隱隱的期盼。想想真是可笑,她到底在奢望些什麼,他是個怎樣的人,五年前的時候她就已經看清楚了不是嗎?
僅僅是看到顧以寒和自己在一起,他就可以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來侮辱自己。那麼可想而知,當年顧遲知道自己肚子裡懷的,有可能不是他的孩子的時候,命令楊佐做出那樣的事情也是極有可能的。
「顧遲我告訴你,我和你沒有關係,你以後少管我的事情!」怒氣沖沖的沖顧遲喊完這段話之後,程可歆不想再看到他,轉頭就進了酒店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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