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十件零碎事,定有三四件事是相關的,而且會匯聚成一件比較大的事。」
錦書托腮,「比較大的事?是什麼事呢?」
她看似發呆,實則腦子高速運轉。
即將發生的比較大的事情,要麼是她和少淵的大婚,要麼是立儲,要麼是靖沿海桑寇,要麼是徽國使者來訪。
吃過早膳,等了一會兒,蘭寧侯便來到了。
他是只身前來的,身邊甚至沒帶一個侍子隨從。
他進門,一改之前的張狂,變得低調且謙遜。
請入正廳,互相見禮之後坐下,滿姑姑指揮周元奉茶,然後關門退了出去。
由紫衣和頑固守在門口。
蘭寧侯望著錦書,先開口了,「姑娘,冷某曾得罪你,且算是得罪透了,所以,場面話我就不說了,就一個交換的條件,你幫小女霜霜治臉,治癒之後,冷某用一個秘密交換,這個秘密,是關係到大公子的,冷某很肯定,大公子並未在那一場戰事犧牲。」
這番話,開誠布公。
倒是也叫錦書和敏先生聽出了一些東西來。
真假先不說,就算是真的,他知道當年大公子沒死於那場戰事,但他卻不知道下落。
甚至,不知道他如今是生是死。
錦書道:「那麼侯爺打算怎麼交換?是先治,還是先說?」
蘭寧侯望著她,「先治。」
錦書搖頭,「治了,你不說,或者說只是誆我,我拿侯爺沒辦法。」
蘭寧侯沉聲道:「說了,姑娘也可以反口不治。」
錦書紋絲不動,「所以,就是拼誰比較在乎了。」
蘭寧侯淡淡地道:「女子的臉毀了,是要命的事。」
「侯爺也知道這個道理啊?蜀王妃毀臉的時候,你並未在意啊。」
蘭寧侯別了眼,「那時,本侯不知姑娘可以治好。」
錦書勾唇,揚起的卻是冷笑,「但你知道我救了她的命,救了她們母子的命,可侯爺還是千方百計想說服她來指證我,又聽說,我父親當年曾於戰場兩度救你,所以蘭寧侯府的家訓,是忘恩負義或者恩將仇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