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壓根兒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屋子裡的侍衛全都倒下了。
秦三爺與柳五爺傻了眼。
柳五爺爬起來站到秦三爺身邊,二人怔怔地看向敞開的大門。
一個輪椅被緩緩推了進來,輪椅上坐著一個身著白色披風的男子,他戴著一張半臉的銀質面具,露出一雙冰冷如泊的眼睛,面具下,淡色的唇瓣輕抿。
看得出,他不高興了。
推著輪椅的嫵媚少女譏諷道:「這麼多臭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不要臉!」
殺手問道:「先生,如何處置?」
衛青薄唇輕啟:「斷臂,扔出去。」
「是!」
殺手把屏風拉上,場面太過血腥,不宜污了先生的眼。
屏風後傳來柳五爺的聲音:「你們、你們住手!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啊——」
李婉的心裡毛了毛,她發誓,那是她聽過的最悽慘的慘叫。
她怔怔地看向輪椅上的男人。
「我自己過去。」衛青說。
「哦。」魅姬鬆了手。
衛青推著輪椅,緩緩地來到李婉的面前,抬眸含笑看著她。
李婉從他進門的一剎那,目光就再沒從他身上移開。
她從他臉上的面具看到他身下的輪椅,從他清瘦的下顎,看到他骨骼分明的手腕——
四年前,夫君在鋪子裡對她說:「首飾你先挑著,一會兒我來接你。」
他這一走,就是生離死別。
李婉的眼底水光閃動,她抬起手,緩緩地摘下了他的面具。
他輕輕一笑:「婠婠,我來接你回家了。」
小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