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著鳥屎呢,這能找出什麼線索?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他呢喃著。
最近的燕雲很不太平。
先是出租屋內女大學生失蹤案,又是心理醫生被害案,最後連郊區廢棄工廠也忽然變成了一個詭異的大坑。
每次現場都是警察和一群黑衣人員調查考證。至今也沒給出什麼結果,最多是讓市民們儘量少出門。
說是有變態殺人犯來到了燕雲。
這也是李長河去和蕭楠搭話的原因,那個司機太眼生了。小心點為好。打小就在就在孤兒院中培養出來的多疑,讓他不辭辛苦的追上豪車說了一堆屁話。
李長河見警察們清理現場快結束了,開始逐漸恢復交通。就用手機給蕭楠發了句語音:「皇城之路已開,今日紫禁之巔,不見不散!」
提醒她前路暢通。
卻忽然間感受到一股寒意降臨,李長河哆嗦一下,下意識抬頭看了眼,一個黑色的身影在高松的橋架上穿梭而過。
「這是.....眼花了嗎?」李長河定睛一看,卻沒有什麼異常。也不在意,揉揉眼睛就騎車而走。
本以為這就是一場普通的事故,李長河也沒放到心上。
直到...放學時。
「狗兒蛋,晚上回去小心點!那個殺人犯又出手了。就在一橋那一塊。」有人皺眉說:「要不晚上去我那住,不用過橋。」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何峰,兩人都是同一家孤兒院出來的...院友。
在離開孤兒院後,兩人互相扶持打拼。
總算是進入了同一家學院並且順利的升到高中。
不過,預想中的校園生活並沒有到來,到哪都有鄙視鏈。身為特長生且家境貧寒的兩人。最開始時,沒什麼同學願意與他們交流。
何峰還好,為人坦蕩,特別是在女生中名氣不錯。在男生中除去那些妒忌他的,都和他說的來。
李長河就抓瞎了,時不時拋出一個個梗,讓人大為頭疼。即便是老師有時也被折騰個欲仙欲死。
問一個唐代貞觀歷史類的題目。他能把李二怎麼玄武之變搶老婆,講到怎麼被兒子李治搶老婆,說的繪聲繪色。聽得男學生們直流口水,讓歷史老師巴不得劈開他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藏著個二胖。
問一個直流電和交流電的問題。他能把愛迪生和特斯拉的愛恨情仇說個三十分鐘,最後得出兩人相愛相殺的詭異結論。讓物理課老師巴不得給他也通個電!
....
什麼都會一點,什麼都能扯淡,是個很聰明卻又很難讓人適應的傢伙。這是老師們對李長河的統一看法。
在得知李長河第一次在蕭楠那吃癟,並且得到了『狗兒蛋』的外號時,老師們差點喜極而泣。
扯遠了,回到現在。
何峰皺眉說:「今天一橋的事情知道不?」
「看到了,有人想不開嘛。」
「不...是他殺!大橋上往哪跳樓啊?總不是爬到橋架上吧?」何峰咧嘴說:「我就住警局邊上,有熟人告訴我的。死者摔死後還在遭受傷害,眼珠都沒了,內臟也被掏空,反正手法十分兇殘!按照警局老哥說的,一橋那一塊到郊區都是犯人活動範圍。你可小心了。要是有人跟著你,立刻跑,安全了再報警。要不晚上睡我那?不用過橋。」
「哼,他能看得到我的車尾燈?」李長河也知道何峰不是開玩笑,難得認真的說:「我是體育特招生啊。給我輛自行車,我能秀到他頭皮發麻!你自己小心就是。」
這不是假話,李長河成績還行,但要進入這所學院遠遠不夠,於是他走的是體育特招生路子。體能很好,沒少幫學校拿獎牌。
人送外號狗兒蛋,再送外號騎乘a
要是那犯人盯上李長河,估計還真看不到他的車尾燈。話說他那破車也沒車尾燈來著。
「況且,我一沒錢,二沒權。殺我幹嘛?」李長河淡笑:「他要劫色,那我就不說什麼了。美麗即是原罪!若帥是一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