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吱嘎的開門聲,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許君之如今也過了而立之年,在父親死後便蓄起了須,一副翩翩美大叔的模樣。
只是他原本儒雅的相貌,卻被臉上猙獰的表情破壞殆盡。
看見靳青正站在房間中靜靜的看著自己,許君之臉上的恨意更甚,他伸手便要去抓靳青黑白摻雜的頭髮:「你這健婦怎的還不死,你簡直就是我宜昌侯府的罪人...」
就在許君之的手即將碰到靳青時,靳青忽然動了,她的左手抓住了許君之的右臂,右手斜向摳進了許君之的皮肉中。
只聽許君之發出了一聲慘叫,隨即暈倒在地。
而靳青的手中,則是多了根帶血的骨頭。
707:「...」論起拆人,我家宿主是專業的。
靳青走到許君之身邊,此時許君之右手沒有骨頭的小臂,已經變成橡皮糖一樣軟綿綿的擱在地上,鮮血順著傷口從小臂汩汩流出。
靳青想了想,掏出自製的金瘡藥灑在許君之的傷口上。
伴隨著另一聲尖叫,許君之抱著受了重創的手臂,在地上翻滾起來。
此時的,他已經說不清究竟是身體更痛還是心理更痛:他能撫琴,能寫字的右手啊,徹底沒了。
不對,手還在,只是裡面的骨頭沒了。
看見許君之痛苦的模樣,靳青歪頭想了想,隨後將自己手中的骨頭塞進許君之懷裡:「還給你吧,聽說能補鈣。」
許君之一屆文人,平日裡見人殺魚都要呼幾聲造孽,哪裡見過這麼血腥的東西,哪怕這東西是從自己身上拆下來的,當即被懷中的骨頭嚇暈了過去。
靳青掏掏耳朵:世界終於清淨了。
將地上的許君之踢到一邊,靳青走到院子裡掏出狼牙棒開始挖坑。
有了上輩子的經驗,這輩子挖起坑來簡直是得心應手。
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一個三米深坑便完成了。
靳青抄著雙手坐在坑邊,從儲物袋中掏出上個世界收起來的熏魚,慢悠悠的啃了起來。
果然,只放了調味料沒有任何食品添加劑的熏魚,成功被靳青吃到了嘴裡。
見靳青吃的開心,707有些想不通它家宿主下一步的打算:「宿主,你不打算先從這侯府出去麼!」別忘了,那個閔月還沒有找到呢!
兩條魚下肚,靳青將手中的魚骨頭丟進坑裡:咸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