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
初箏推開隔間的門,一抬頭就看見面前的站著一個男人,神色詭異的看過來。
初箏:「……」我草!為什麼還有一個人,他進來都沒聲的嗎?!
「不,我要親。」
後面餘燼還在說話。
初箏:「……」
我現在是把隔間的門關上好,還是衝過去打暈外面的人比較好?
男人尷尬的笑笑,縮著脖子,準備溜走。
「站住!」
「我……我什麼都沒看見。」男人弱弱的道:「我也不認識你們,真的!」
初箏讓餘燼站穩:「你叫什麼?做什麼的?」
男人顫顫巍巍的摸出自己的名片。
「今天的這事不許往外說。」
「好好好。」
男人一溜煙跑出洗手間。
其實初箏和餘燼也沒做什麼,兩人看上去都很正常,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下,怎麼都顯得曖昧。
當然人家是正經男女朋友,做點什麼也沒什麼。
初箏拎著餘燼出去:「別亂蹭,好好走路。」
餘燼小聲的哼哼,那聲音跟貓兒似的,軟綿綿的,撓人得很。
「先生。」白叔見他們出來,趕緊過來:「先生喝醉了?」
「嗯。」初箏道:「我先送他回去。」
「好的,麻煩宋小姐。」
初箏扶著餘燼離開,在電梯那裡撞上余巍,余巍身上也有些酒氣,不過明顯沒醉,一雙眸子透亮。
「喝醉了?」余巍主動搭話。
初箏看他一眼,沒吭聲。
余巍笑了下,禮貌又溫和,看不出任何惡意。
叮——
餘燼下巴擱在初箏肩膀上,掀著眼皮瞧他,醉意朦朧,但裡面還透著幾分清醒。
初箏扶著他進電梯,余巍沒跟上,站在電梯外:「家主慢走。」
余巍改了口,他之前提的事,他同意了。
餘燼嘴角勾了下,但眼神很迷茫,一看就是非清醒狀態,他下一秒就將臉埋進初箏脖子裡。
-
回到別墅。
傭人已經睡下,初箏也沒叫她,直接將餘燼弄回房間。
「寶寶,我餓。」
餘燼躺在床上,雙手雙腿展開,呈一個大字。
他嘟嚷著喊餓。
初箏把禮服換下來,沒什麼同情心的道:「忍著。」
「我不。」餘燼喊得更起勁:「我餓了,寶寶!你不能虐待我!」
餘燼一個大男人,這撒嬌的話說起來明明是違和的,可是他現在喝醉了,聲調軟軟的,整個人也透著幾分軟綿,所以一點也不顯得違和。
反而有幾分可愛……
初箏換好衣服,走過去,俯身親他。
餘燼被親得渾身發熱,好半晌才小聲呢喃。
「寶寶?你幹什麼?」
「你不是餓?」
餘燼無辜的眨眼,眼睛微微有些紅,嫣紅沁著水光的唇瓣輕啟:「我肚肚餓。」
初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