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水師的沈廷揚沈大人,他帶來了不少的物資呢。」
聽到是沈廷揚,顧振華頓時大喜過望,急忙帶著人前去迎接。離著老遠,沈廷揚就躬身拜倒。
「卑職拜見國公爺,您為國禦敵,血戰韃虜,若非安**將士浴血奮戰,哪有江南半壁偏安,您是萬民的恩人啊!」
沈廷揚說著,痛哭流涕,連連磕頭。
顧振華急忙攙扶住他,笑眯眯的說道:「沈大人,都是軍人的本分,沒什麼好說的。倒是你不好好的經營海軍,怎麼有空到前線了?」
「卑職,卑職是護送物資過來的。」
沈廷揚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顧振華頓時就感到了不妙,拉住了沈廷揚的胳膊,把他帶到了一旁的空房間之中。
「沈大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沈廷揚看著顧振華一身的暗紅的鮮血,臉上的硝煙,頓時悲從中來。
「國公爺,您,您在前敵浴血奮戰,可,可是這天下的宵小真是太多了!」
「到底怎麼回事?」
「啟稟國公爺,卑職奉命經營海軍,同時開闢通向日本的巷道,購買硫磺等物。就在一個多月之前,卑職運回了一批硫磺。本來是要運送到河南的,結果卻被劉澤清給扣押了。」
「哼!」顧振華眉頭頓時就立了起來:「好大的膽子,劉澤清竟敢動本爵的東西,他不想要腦袋了嗎?」
沈廷揚越發啊的悲憤:「國公爺,其實不只是一個劉澤清,卑職也向兵部和內閣上告。哪知道他們互踢皮球,根本無心管理。後來卑職多番打聽,才知道馬士英和阮大鋮他們故意在軍需糧餉上面做文章。看樣子是怕安**發展太快,影響了他們的權力。可,可是如今大敵當前,這幫人不思同心報國,卻暗中使絆子,扯後腿,簡直是拿國家大事當兒戲。實在是可惡透頂!」
「哎,可笑顧某無知啊!」顧振華自嘲的說道:「我還當馬士英和東林黨不同,現在看起來。半斤八兩,都是一丘之貉啊!」
「沒錯,他們怎麼就想不明白,要是讓韃子占據了天下。所有人都成了亡國賤奴。人人頂著豬尾巴,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啊。」
顧振華苦笑一聲:「他們不是不明白,而是另有算計啊,亡在了韃子手裡,還能繼續高官厚祿,要是死在了自己人手裡,那就萬劫不復了!」
寧與友邦,不與家奴!
何其相似啊!
顧振華的心中。分外的悲傷。真正的滿清韃子,男女老少加起來。才幾十萬而已,竟然能奴役堂堂大明,要不是這幫內鬥內行,外斗外行的傢伙,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沈大人,等著眼前這一仗打完,本爵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你先說說,都帶來了什麼東西吧。」
「是,國公爺,卑職知道軍需緊張,因此帶著水師弟兄,運送十萬斤硫磺北上,到了徐州之後,又換成了馬車,一直運到了前線。」
顧振華一聽,頓時眼睛瞪得老大,要知道黑火藥之中,硫磺只要百分之十而已,沈廷揚一下子送來了十萬斤,豈不是說能配置處一百萬斤的火藥嗎!
應付這場戰鬥,絕對沒有問題了!
「沈大人,本爵可要代表全軍謝謝你了,想來運送這麼多硫磺,也不容易吧?」
「卑職略盡心意而已,當不得國公爺的謝字。在北上的時候,劉澤清和高傑都想要下手,不過被卑職攔住了。我告訴他們,敢動一根手指頭,水師兩萬人就和他們血拼到底。而且駐守徐州的薛團長也幫了大忙,總算是把東西運了過來。」
「哼!」顧振華冷笑了一聲:「有些人的忘性真大啊,竟然當本爵是面捏的,別看我要對付韃子,碾死他們還是像螞蟻一般!」
顧振華已經在心裡給劉澤清他們判了死刑!
「國公爺,對了,卑職還有一樣東西要送給您。」
「哦?還有什麼?」
「您見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