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個安全的家。為了這個,你丈夫和張廣財當時就吵起來。那些女人張廣財也想要,你丈夫給了張廣財一槍。呵呵!他把那些女人幹得太狠了,她們沒力氣跑步,所以都被行屍圍住吃掉。還好,你丈夫跑得挺快的,至少還能追上我們……怎麼,這些事情他沒告訴你嗎?」
看見李翠珍那雙充滿熊熊烈火的眼睛,劉天明就知道自己所說的這些話已經奏效。他後退了一步,鬆開手,把手槍從李翠珍口中拔出。這女人頓時變得無限瘋狂,仿佛一頭受傷的獅子,轉身朝著郭勇志撲了過去。
「爛雜種!你竟敢背的我在外面搞女人。」
「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不信才怪。人家說的頭頭是道,還有人作證。尼瑪呢個逼呢,你有哪樣?」
「他就是不像分給你免疫藥劑,所以才這樣說。」
「你放屁!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從結婚呢時候你就是這種,看見稍微漂亮點呢女人就走不動路,連過路呢逼都要日!尼瑪呢,老娘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
兩個人互相叫罵著,朝著房間裡推搡進去。老頭大概是覺得家醜不可外揚,連忙牽著兩個孫子的手跟在後面。他沒有忘記關門,也沒有忘記在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朝著站在對面你的劉天明狠狠瞪了一眼,然後示威一般齜著牙。仿佛一條剛被暴打過,卻沒有能力還手的狗。
黃河反應最快。
李翠珍剛剛爬起來撲向郭勇志,他就立刻轉身跑了下去。
他知道看戲只能看到結尾,不能看到結束的道理。之前沒有站出來幫著劉天明說話,等到戲演完了,劉天明肯定要找自己算賬。
廖秋的反應也不慢,他緊跟在黃河後面。這傢伙能夠從賊窩子活著離開,一方面是因為機靈,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運氣。他從來都能很好的把握時機。現在,也不例外。
看著正打算轉身離開的齊元昌和羅寬,劉天明笑了笑,衝著他們揮揮手:「到我房間來一下吧!正好有件事情,想跟你們談談。」
齊元昌攏了攏身上敞開的警服,又摸了一把好幾天沒有刮過鬍子的粗硬面頰,轉身上了樓梯,跟在鄭小月和李潔馨後面,進來房間。
羅寬很想跟著黃河與廖秋一起下去,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他挺起肌肉發達的胸脯,走上樓梯,站在劉天明面前,開了個玩笑:「好吧!但是你要保證,不會打我。」
劉天明也笑了起來:「現在當然不會,以後就說不定了。」
……
房間裡到處都是食品箱子,隨便拖一個過來就是凳子。
幾個人圍著劉天明分別坐下,齊元昌用垂詢的目光看著他:「說吧!你叫我們進來,想談什麼?」
劉天明斟酌著字句:「我考慮了一下,我們應該離開這個地方。離開昆明。」
鄭小月眼睛裡全是好奇。她從未聽劉天明說起過這件事,張口問道:「你想去哪兒?」
「去攀枝花。」
劉天明的口氣嚴肅認真。他仔細思考過,也前後權衡了一番。儘管宋嘉豪的遺言聽起來很是荒誕,兩個選擇之一甚至是要自己立刻自殺。可是不管怎麼樣,劉天明覺得,應該相信他。至少,相信他安排給自己的第二種選擇。
羅寬疑惑地問:「去攀枝花幹什麼?怎麼突然想起去那種地方?」
劉天明用一句話說明了理由:「那裡有免疫藥劑。」
李潔馨覺得很意外:「你怎麼知道?」
劉天明拿出筆式錄音機,在手裡晃了晃:「我在院長辦公室里找到了這個,宋嘉豪在遺言裡是這麼告訴我的。他把其餘的免疫藥劑放在攀枝花的某個地方。如果我們想要,就必須離開這兒。」
齊元昌想了想,緩慢地問:「他為什麼要把免疫藥劑放在攀枝花?」
羅寬則問:「誰是宋嘉豪?」
李潔馨湊過去,小聲解釋著羅寬的問題。幾分鐘後,他已經明白事情的大概經過,皺著眉頭再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