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把燕京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完,再回去看她。
沒多久,林逸在小區閒逛的時候,看到了母女倆的身影。
「你怎麼自己出來了?」
看到林逸,梁若虛迎了上去,手上還拎著幾瓶酸奶,看樣子是剛買的。
「梁叔讓我來接你們。」
「估計他是喝多了,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說,就把你趕出來了。」沈淑儀笑著說。
梁若虛沒說話,但看林逸的表情,感覺他們的談話,應該進行的很順利。
這下可以放心了。
三人慢悠悠的,朝著家裡走去。
回去的時候,發現粱存孝已經回到房間了。
「你們先去洗漱吧,早點休息。」
「嗯。」
林逸和梁若虛被趕到了衛生間洗漱,沈淑儀去收拾桌子上的殘局。
洗漱完畢後,兩人回到了房間,早早休息。
沒幾分鐘,林逸就呼呼大睡了。
在外面呆了好幾個月,這一覺睡的比以往更加安穩。
第二天早上五點,林逸就穿衣起來了。
正好碰見了剛剛起來的沈淑儀。
「這麼早就起來了?」
「有葬禮要參加,得早點過去。」
「樓下有點早餐店,買點包子吃,別空肚子。」
「知道了沈姨。」
林逸穿好鞋,沈淑儀目送他出門。
林逸開著中衛旅的車,來到了殯儀館。
過來參加葬禮的人不多,但能叫上名號的人全都到了。
陸北辰,梁向河,劉洪,以及中衛旅的其他領導,都悉數到場。
除此之外,張龍的一些親戚也來了。
他的父親很冷靜,只是不住的嘆氣和抽菸。
滿地的菸頭,是他零碎的心,一瓣又一瓣。
他的母親淚流不止,好幾次都要休克。
「大爺,大娘,是我沒保護好他,我知道你們心裡不舒服,可以發泄出來,我全都受著。」林逸蹲在兩人面前說。
張龍的父母抬頭,看到了林逸,認出了是自己兒子的戰友,曾經去家裡做過客。
「我們雖然沒文化,但能分的清道理。」張龍的父親說:
「他是為國捐軀,我們覺得光榮,哪能拿你撒氣。」
「如果您能打我幾下,踢我幾腳,可能我心裡會舒服點。」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但他是當兵的,遇到這種事,是在所難免的,你們能來送他,我們的心裡就感激不盡了。」
林逸的心裡不是滋味。
時至今日,他還是有些恍惚。
現實與虛幻之間,好像只有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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