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靠謀略就能彌補的,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你也這麼認為?」沈淑儀說。
梁存孝點點頭,「但我覺得,這事頂多也就鬧到適可而止,不可能鬧到你死我活,只要他能撐過一段時間,問題就不大。」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趙墨那小子,未必是林逸的對手,他能暗中收購滴滴,把思科砸死,說不定對付趙墨的時候,手段更激進。」
「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王冬晴那人你還不知道麼,出了名的護犢子,如果趙墨被林逸欺負的太慘,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那怎麼辦?王冬晴掌管著整個華銀,如果她出手了,林逸一點機會都沒有。」
「這是兩個小輩的事情,大人看看熱鬧就行了,她要是真好意思下場,那我這個未來丈母娘,就得好好和她說道說道了。」沈淑儀昂著頭,「不就是一個華銀麼。」
「哈哈,還是我媳婦霸氣,一看就是我們梁家人。」
「切,要不是你忽悠我去看文工團看節目,我是誰家媳婦,還不一定呢。」沈淑儀得意的說。
「你說你,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提這事幹什麼。」梁存孝笑呵呵的說道:
「那你說,趙墨那小子,會怎麼應付這件事?」
「我也說不好,可能會玩索羅斯那套,但具體怎麼操作,能玩到什麼程度,就看他的能耐了,總之華夏金融業,未來這一個多月,有好戲可看了。」
「索羅斯那套?」梁存孝說:「就是那個做空英格蘭銀行,又席捲了東南亞的索羅斯?」
「就是他。」沈淑儀說道:
「他們這些國際遊資,最擅長的就是玩這套,趙墨當年畢業之後,還在索羅斯的量子基金呆過,深得他的精髓,這在金融領域,是玩死一個人的最好方式。」
「那傢伙,確實有點恐怖。」
「恐怖嗎,多可惜。」沈淑儀說道:
「當年港島金融保衛戰的時候,我還沒成氣候,否則就能和索羅斯過過招了,太遺憾了。」
第二天一早,梁若虛穿的嚴嚴實實,除了腦袋,什麼都沒露出來。
「這是什麼打扮?捂蛆呢啊。」
「樂意。」梁若虛說道:「嫌棄我的絲襪,以後連大腿都不讓你看。」
「至於這樣麼。」林逸說道:「紀傾顏冰箱裡的東西我也不吃。」
「確定?」梁若虛的臉色好了不少。
只要不是針對自己就行了。
「我騙你幹什麼。」林逸說道:「快點換條裙子去,穿這個醜死了。」
「等著。」
梁若虛回去換了條長到膝蓋的裙子,林逸滿意之後,才開車去上班。
還沒到醫院,林逸就接到了喬欣的電話。
「林哥,等會有個心臟支架的手術,你做嗎?」
「不是心臟瓣膜的手術麼,怎麼變成心臟支架的了?」
「那是下午的手術,昨上來個急診病人,情況很不好,李主任決定做心臟支架手術,否則會有危險。」
「行,我現在過去。」
雖然心臟支架是個小手術,但為了錦旗,還是必須要做的。
到了科室,喬欣迎上來,把病例遞給了林逸。
林哥,這是病人的資料,你看看。」
拿著簡歷看了眼,林逸覺得有點不真實。
「要手術的人是曹家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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