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清純如女大學生的正面大頭白底照,巧笑嫣然,正是殷虹。
我看著殷虹兩個字,還有她照片。
差點沒哭出來。
人死了,就這樣了。
陳遜出去買了香,紙錢,然後帶著我在外面,點香,燒紙錢祭拜。
我長嘆口氣,心裏面想法很多。
很是壓抑。
祭拜過了殷虹後,我們便走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陳遜說道:「殷虹家裡的情況還行,不需要幫助什麼的。」
我說:「呵呵,好。」
陳遜又說道:「要不,這兩天你再找找黑珍珠談談。」
我說道:「難啊陳遜,她這人很怪的,我覺得,要不你想另外一個辦法。」
陳遜說:「彩姐一直拖著,我覺得也是只想著任由我們自生自滅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要想做什麼,去盤下之前的酒店飯店,沙鎮那裡的,可要有錢才行啊,我們沒錢。」
我說:「要不我和彩姐談談。」
陳遜說:「你和她談沒用的。開了幾個店,都被人整垮了,她也怕了。她也擔心,再開會被人家搞。」
我說:「那如果黑珍珠不肯接納,你打算怎麼辦。」
陳遜說:「我也不知道了。難道真的要去投靠環城幫。」
我說:「西城幫,環城幫,都可以選。」
陳遜說:「西城是龍王,龍王不在這邊,投靠了環城,比較方便辦事,可是跟著薛羽眉,我們是不太樂意,也不相信她能帶著我們能有多好了。」
我說:「先別想那麼多了先等吧。」
陳遜說:「等不下去了,兄弟們都在動搖了。如果彩姐再不怎麼樣,我們自己兄弟自己搞。」
我問:「搞什麼。」
陳遜說:「開賭。沙鎮和后街,做兩個大賭場。投資少,見錢快。我們只能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