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也可以和老夫說,犯不著和程咬金那個傢伙做生意。」
「沒和程大將軍做生意,和他的兒子做生意來著。」
李孝恭拍案說道「有區別嗎?」
張陽思量著,「還是有區別的吧。」
「以後有什麼生意你也可以和老夫說的。」
「那晚輩就不拿河間郡王當外人了。」
「嗯。」
李孝恭點頭。
張陽開口道「其實我還揍了一個倭僧好幾頓,並且要挾他每年送幾百斤銀礦過來,甚至逼他寫了一份認罪的罪狀,承認了刺探我們兵力的事情。」
李孝恭吃驚地看著張陽,「之前長安城關於倭僧的事,是你乾的?」
張陽解釋道「不只是我,這件事程咬金大將軍的兒子也有份。」
李孝恭扶著額頭,沒想到還做過這種事情。
「那個倭僧還是使者來著。」
「使者……」
李孝恭瞪大了眼睛,「你……你有留下什麼證據嗎?」
張陽清了清嗓子,「證據都留著沒有人發現。」
「有人證嗎?」
「沒有,事情辦得很仔細。」
「那就好。」李孝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還有一件事,我們還栽贓嫁禍了倭僧,是一個吐蕃的使者的女人,這件事何間郡王也聽說了吧?」
李孝恭詫異地抽了抽嘴角,「這件事也是你……」
張陽嘆道「沒錯,也是我們幹的。」
「還有……」
「還有!」
話還沒說出來,李孝恭就想當場辭官不干,這小子到低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
「還有慫恿吐蕃和吐谷渾打仗的事情也是……」
「也是你乾的?」李孝恭語調都高了幾分。
「這個倒不是我乾的,是我給魏王殿下出的辦法。」
李孝恭呼吸有些沉重,他灌下一口茶水,「當初談判的時候你說的義正詞嚴,其實他們打仗都是你慫恿的,你還拿了吐谷渾這麼多銀錢?」
「死道友莫死貧道,其實我也是個好人,我希望世界和平。」
「和平?吐谷渾都快亡了你跟老夫說和平?」
「可能我為了達成和平的方式婉轉了一點。」
「為了和平的方式婉轉了……一點?」李孝恭扶著自己的額頭。
「還有藍田縣的事情也是我和程處默說的,只不過……」
「行了!」李孝恭連忙打斷話,「你讓老夫靜一靜。」
「好吧。」張陽主動給李孝恭續上茶水。
許敬宗張著嘴,還沒回過神來,下巴張著此刻說不出話,沒想到這個張侍郎背地裡做過這麼多事情,吐谷渾和吐蕃的戰事就是他的主意。
吐谷渾的人要是知道了,他們還求著張陽。
這件事傳出去吐谷渾的使者會一頭撞死吧。
原來張侍郎才是一直以來的那個幕後黑手。
這也太黑了。
簡直不是人子所為。
害了人家還要人家錢財,一個吐谷渾眼下就要在張侍郎的計謀下亡了。
這個張侍郎到底是何等人物,他現在竟然還能笑的如此坦然心安又燦爛,他還是人嗎?
這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後面又藏著一副多麼陰險的面容。
許敬宗不禁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心說好在自己沒有得罪張侍郎。
李孝恭再次喝下一口茶水,「聽說突利可汗就要到長安了,陛下已經派了兵馬去接,咱們禮部準備一下。」
「可能不用準備了。」
「為何?」
「因為他可能會命喪半道上。」
「你連突利可汗都敢殺?」
張陽連忙解釋,「冤枉啊,我想這麼幹來著,還沒行動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