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十二宗高手謝玄,絲毫不是對手。」
趙江河說道:
「修行一道,達者為先。為表敬意,今後當以『先生』稱呼。」
「除司空前輩,其他人理應如此。」
正視差距,認清身份。
眾人點頭贊同。
司空北辰感覺到起色好了很多,雖然沒了業火折磨,但也需要回去休養,於是起身道:「煩請替我謝過陸兄,告辭。」
「恭送司空前輩。」
眾人拱手。
姚清泉和趙江河跟著離開了中正殿。
三人駕馭飛輦離開。
……
萬丈陀山,中指峰,道場裡。
經過兩天的修葺,道場恢復如初。
在距離萬丈陀山以南二十里的天空,大約三十名青衣修行者,繼續飛行,掠過參天樹木,朝著萬丈陀山飛去。
道場中,安靜祥和。
葉真兩手向上,放置在腿上,閉目修行。
牆上的「儒」字,時不時泛著紅光,隨著他的呼吸頻率而顫動。
一個接著一個的字印漂浮而出,圍繞旋轉……
這時,江小生來到道場外,伏地道:「師父,雲山十二宗聶遲求見。」
葉真緩緩睜開眼睛,面色淡然:「請他們上來。」
「是。」
他重新閉上了眼睛。
那三十名青衣修行者,共同飛上了萬丈陀山,進入中指峰道場。
江小生拉開道場,說道:「家師有請。」
三十名修行者依次進入道場。
他們看到葉真端坐在「儒」字之前,閉目修行,心生惱怒。
「葉真!都這個份上了,你還能定下心來修行?」立於最前方的聶遲說道。
葉真沒有睜眼而是極其淡然道:
「吾養浩然之氣,氣由心生,心由性定……若無法定心,何以養氣?」
一名青衣修行者說道:「跟你說不來話,還是請陳齋主出來一見。」
葉真緩緩睜開了眼睛,中止養氣,抬起雙手,略微作揖,微笑道:「齋主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飛星齋內外不論事務大小,皆由我代勞。」
「你代勞不了!十二宗長老謝玄的死,跟你脫不了干係……你怎麼代勞?」有青衣修行者說道。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謝玄長老的死,我深表遺憾。這件事,我自會給雲山十二宗一個好的交代。」葉真說道。
聶遲比其他青衣弟子要冷靜得多。
說道:
「葉真,謝長老是我雲山十二宗難得的人才,飛星齋孟長東臨陣倒戈,謀害謝玄,才讓異族人得逞,你打算如何交代?」
葉真露出淡笑,說道:
「冤有頭,債有主。諸位是來解決問題的,而非創造問題。如果憤怒可以讓諸位安靜下來,請便。」
他閉上了眼睛。
雙手攤在腿上,一個又一個字符從指間飛出,圍繞葉真旋轉。
原本就是帶著火氣的青衣修行者,見到葉真這般態度,頓時火冒三丈。
道場中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
一名年輕的青衣修行者,是在怒不可遏,一腳踩向地板。
砰!
那木質地板,又怎麼可能經得住修行者的雷霆一腳,輕易被踩穿。
「葉真,若說交代,就應該從你開始……不要以為殺了一隻會飛的火雞,便可以目空一切,你還差得遠。」
雲山十二宗來到這裡目的,很明確。
為謝玄討個說法。
葉真不動如山。
字印懸浮在葉真的身上,淡淡的元氣不斷運轉。
他在修行。
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兒修行。
聶遲微微蹙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