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的酒量可不一般!」譚震道:「司馬部長不得了啊,全國最年輕的副省級幹部之一,背景又是那麼好,能力強酒量又好!這次司馬部長新到任,就把給他接風的機會留給了我們鏡州市,是對我們鏡州市的莫大關心了。」
陳虹聽了譚震對司馬部長的這番評價,心裡不由波瀾起伏。有那麼一霎那,她還想到了蕭崢。自己陪同司馬部長吃飯,要是讓蕭崢知道,他會不會不高興?
可蕭崢和司馬越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一個副縣級幹部什麼時候能爬到副省級的高度?沒有華京的背景,這一輩子都別想了。蕭崢有華京的關係嗎?她可從來沒有看出來。所以,今天晚上最關鍵的,就是要陪好司馬部長,其他的事都靠邊站。
只聽譚震又道:「今天我們每個人都要打起精神,陪好司馬部長啊!」
譚震還沒有將肖靜宇不參加晚飯的事情,告訴司馬越。譚震心想,司馬越接受他們的宴請,應該是接收到了某種信息,知道他譚震和省.委秘書長譚四明關係好,而譚四明又直接服務熊書記且是校友,因而說不定是有意拉攏鏡州市。所以,儘管肖靜宇這個副書記不參加,晚飯還是要吃的,而且必須吃好。所以,譚震叮囑大家一定要讓司馬越喝好。
眾人都說「是」。
就在這時候,又一輛轎車駛入瞭望湖賓館。「不知這輛車是不是?」市.委組.織部長江鵬鵬道。
車子從布置在綠植的五彩燈光間穿行而過,開上了門廳,馬上從副駕駛室內跑出了一位三十來歲的青年人,給後座開門。
然後,司馬越就從後座跨了出來。
省.委組.織部長司馬越終於到了,門廳所有人的臉上頓時齊刷刷地擠出了笑容來:「司馬部長好。」譚震朝前一步,主動伸出了手:「司馬部長,非常感謝您肯來啊!我是譚震。」司馬越微微一笑說:「哦,是譚書記,你好啊。上午的幹部大會你應該也參加了吧。當時人太多,沒有機會見面。」譚震臉上堆笑說:「那時候司馬部長太忙,怎麼有時間單獨見我啊。現在好了,等會可以慢慢喝,慢慢聊,讓我們接受司馬部長的教導!」
司馬越年僅四十出頭,可譚震已經是五十來歲,可譚震說出「接受司馬部長的教導」時,卻沒有半分的不自然。司馬越道:「客氣了,客氣了,教導談不上。我們就聊聊。對了,肖書記來了沒有?」
司馬越的目光,從迎接他的這些人身上快速掠過。儘管胡依旋、陳虹無論是容貌、還是打扮都很吸人眼目,可司馬越的目光卻絲毫沒在她們的身上停留。當他掃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肖靜宇,就頗為意外地問道:「肖書記還沒有到?是要讓我等她是吧?」
這麼說的時候,司馬越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笑,語氣之甚至帶著一絲玩笑,似乎他確定肖靜宇會來,只不過是會晚點。就算是晚點,他也是寬容的。
可是,今天肖靜宇不會來了。譚震只好尷尬地道:「不好意思啊,司馬部長,今天肖書記在鏡州還有點事,實在走不開,所以請假了。不過肖書記沒來也沒關係,我們也一定會陪好司馬部長。今天,我們喜美集團的胡總、市.委組.織部的陳部.委」
「肖靜宇不來了?」司馬越眼掠過濃重的失落,譚震接下去的話,他就沒有聽下去。他落寞了幾秒鐘,似是恍然道:「我記起來,今天我還有一個重要事情沒有處理。譚書記,不好意思了,你們吃,我得馬上回部里。」說完,司馬越都沒有跟譚震握手,自己打開了車門,坐入了車裡。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隨從也大出意外,慌慌張張地也坐入了副駕駛,說:「回部里。」
司馬越的車子,就這樣剛來,又走了。留下譚震、江鵬鵬、陳虹、胡依旋等人在冬晚的夜色凌亂。
胡依旋一會兒之後,說了一句:「譚書記,這位司馬部長恐怕不是想跟我們吃飯,而是想跟你們的市.委副書記肖靜宇吃飯呀!」譚震的眉頭緊了緊。
盤山的荒漠之,三輛車正在向著前方奔馳。
最前面的仍舊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