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園中跑出的母猩猩呢。」
「!」
——咔嚓、咔嚓
木更握得有些發白的雙拳莫名發出骨骼摩擦的聲響。
聽到這陣聲響的遠山默,不禁眉毛一挑。
到底要用怎麼樣的怪力才能做到這種程度,他根本無法想像。
「嘛,先不管那隻母猩猩。」
司馬未織沒有理會木更的憤怒,轉而抱向他的胳膊。
「吶,說真的小哥,你要不要來司馬重工,條件好商量哦~
肯定要比那隻母猩猩給的要多,而且我聽說啊,那隻母猩猩可是已經連飯都吃不起了唷。」
每一句話,都夾槍帶棒的諷刺木更,這種行為令他有些不悅。
你們之間的戰爭還請不要拉上我
不著痕跡的從將手臂抽出,並且向後退了兩步,露出不失禮貌的笑容。
「感謝您拋出的橄欖枝,司馬小姐,但是很抱歉,現在的我連民警都不是。」
而木更那邊
——咯吱咯吱
從齒間裡發出奇怪的聲響,顯然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
她非常後悔,為什麼出門時沒帶著雪影,否則她非得用未織的血來祭刀不可。
「沒關係的,民警執照我們司馬重工都可以包辦」
這一次,司馬未織並沒有抱上來,站在原地依舊保持著笑眯眯的樣子。
遠山默在她心中的評價再次上升。
「不用了,民警執照這種東西,我感覺還是自己考一個比較好。」
「誒,不用客氣的,而且我還可以給小哥你優待喔,武器裝備什麼的我們都可以提供」
——噗嘰!
微微垂下頭的木更發出血管破裂的聲響,散落的發簾將她陰沉的面容完全遮掩住。
靜悄悄的走到大門一旁,從隔離帶上取下其中一根棒子。
「吶,遠山君,你不認為地磚的顏色有些單調麼?還差未織血的顏色!」
木更將棒子的一頭指向對方,發簾之下的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高光。
雖說她和遠山默認識的時間還不到半天,但是那可是她看中的人。
而且司馬未織這種當面挖人,還冷嘲熱諷的行為算是徹底的激怒了她。
「冷、冷靜一點,木更小姐!」
回過頭看見一副想要殺人模樣的木更,勸說的同時,又不著痕跡的向側面退去幾步,以防波及到自己。
「呵呵,冷靜?你說冷靜?我的憤怒已經得意忘形了!」
木更開始喘著粗氣,顯然已經無法遏制心中的怒火。
「未織,遲早我要用融券放空的方式灌壓你們公司的股票,搞倒你們公司!然後在股東大會上鬧事,讓你們哭死。」
「別傻了,司馬重工是日本的骨幹產業,你想放空是單純的自殺行為。況且天童家離家出走的女兒能有多少資金?做多我們公司股票倒是能讓你賺到錢。」
「要我買你們公司的股票,我寧可咬舌自盡!」
「看來你想打架是吧?」
「安心上路。」
未織把手伸進和服袖子,取出她專用的訂製版,一手拿槍一手拿鐵扇擺出司馬流的架勢。
「我不曉得天童流是什麼玩意,不過是剛滿一個世紀的新創武道,在司馬流面前俯首稱臣吧。」
木更將棒子收回到腰間,緩緩壓低身體,擺出天童流特有的【涅盤妙心架勢】,冷冷的說道
「吵死了,未織。那些瘋話等下了地獄再說吧。」
二人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
負責保護司馬未織安全的保鏢見到這一幕,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無論是自家大小姐,還是對面的天童家的大小姐他都惹不起。
負責安全的警衛們也是紛紛退下。
龍虎之爭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