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排除,聖天子大人也無法安心議事不是嗎?」
身為天童家的女兒,她自然知道闖入這種會議室的嚴重性。
但問題是,她不得不來。
不能讓自己的手下員工,包括自己,還有聖天子都被包在迷霧中。
聽到少女的話語,聖天子稍加思索,對菊之丞使個眼神,菊之丞冷冷地看著防衛大臣
「把那個人帶走。」
「為、為什天童閣下?我——我是啊啊啊啊啊啊!」
還沒等把話說完,兩名護衛官便無情的將這個人拖出會議室。
看樣子,這個人是活不成了。
「那麼我也該離開了。」
既然該做的事都已經完成,那麼她繼續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
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她做夢都想要殺死的人。
只是,當她剛轉過身,背後便再次響起聖天子的聲音。
「天童社長,那可由不得你。」
木更轉過半張臉,注視著這位聖天子大人
「您的意思是?」
「很遺憾,在這個作戰結束之前,你都必須留在這個建築里。」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木更隨意的把手靠住下巴。
「木更真虧你敢來這裡露面。」
就在這時,一旁的菊之丞終於出聲。
瞧見他面露慍色,木更泰然地微笑說道
「近來可好,天童閣下。好久不見了。」
「你這個復仇鬼從地獄爬出來了嗎?」
「我只是想驅除在枕邊亂爬的蟑螂。在此碰面純屬偶然,我想是閣下多慮了吧?」
「竟敢口出戲言」
木更眯起發出寒光的眼睛「所有的『天童』都得死,天童閣下。」
這話並非開玩笑,她的身上更是瀰漫出一股駭人的殺意。
正如菊之丞所說的那樣——宛如地獄中爬出的復仇鬼。
「你、你這傢伙」
二人之間的對話完全沒有半點爺孫之間的樣子,反而像是苦大仇深的仇人。
知曉菊之丞和天童木更之間恩怨的聖天子,看到這一幕,感到更加不舒服。
但是她也沒辦法插嘴。
畢竟,這是天童家的家事。
旋即將目光轉到畫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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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十分。
按照千壽夏世的意願,遠山默將伊熊將監的遺體簡單的埋了起來。
雖然伊熊將監口口聲聲說把她當做工具,實際上也是這樣做的,但是平時對她還算不錯。
這樣做,也算是報答了這份的恩情。
「好了,我們走吧。」
最後將那半截大劍作為墓碑插在地上之後,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夏世。
「嗯。」
沙沙——
正當他們剛要離開的時候,附近的樹林中傳出一陣微弱的聲響。
「誰?出來!」
下意識拔出手槍,瞄準那片樹林。
「別、別開槍,遠山,是我。」
蓮太郎帶著延珠慢慢從林子裡走出來。
關於遠山默的那把手槍他可是知道一二,那種怪物級別的手槍,要是不小心走火,估計自己當場就得涼涼。
「哦?你這是怎麼了?」
見到來人後,他將手槍收了起來,隨後又在對方的身上大量一番。
雖然二人看上去外表上沒有任何傷痕,可是卻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好像剛從泥土中爬出來的一樣。
「別提了。」
蓮太郎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不知道哪個混蛋在天梯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