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的返回了,只是眾人的臉色很是難看,回來的時候紛紛表示自己負責的區域沒有搜查到任何的東西。
看到眾人的回答,蔡寶山和周君豪的臉色全都輕鬆和愜意起來,尤其是蔡寶山的臉上更是充滿了得意和不屑,看向柳擎宇的時候,眼神中時不時的閃過兩道怨毒的神色。
等到最後一名反貪局的人返回之後,蔡寶山冷冷的看向柳擎宇說道:「柳擎宇,怎麼,沒有搜到吧,現在,你該向我道歉了吧。」
柳擎宇不屑一笑:「道歉,你還得再等等,這只是第一波搜查而已。」
說完,柳擎宇大手衝著人群外面的一輛車招了招手,附近一輛汽車的車門突然打開,從裡面走出三個身穿普通休閒服的四五十歲的男人,他們手中拿著各種各樣的儀器,走下車之後,直接向著柳擎宇走了過來。
柳擎宇笑著對走在最前面的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說道:「朱教授,麻煩您進屋幫忙查看一下,看看這座宅子裡那些地方是最近幾年搞的建設。」
朱教授點點頭,二話不說,立刻帶著另外兩人向宅子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拿出手中的工具從牆壁上敲擊下來一些水泥等物品放進儀器里進行檢測,同時還不斷的記錄著什麼。
而這個時候,柳擎宇也十分悠閒的帶著人邁步向著宅子裡面走去。
這時,蔡寶山有些不滿的說道:「柳擎宇,你請來的這三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他們為什麼要破獲我們家的房子,破壞了我們家房子的裝修,你可是要負責補償的。」
柳擎宇不屑的說道:「你放心,我請來的這三名專家都是建築專家,對於鑑定建築材料的生產工藝和使用年限十分權威,他們可以知道你某一段牆壁到底是什麼時間建成的。」
說道這裡,柳擎宇又笑著看向蔡寶山說道:「蔡寶山,我聽說你們家的這個宅子好像每年春天都會進行一次休整是吧,你還記得這些年來都有那段牆壁動工過嗎,我對這個很感興趣。」
「不知道。」蔡寶山黑著臉怒聲說道。
雖然是憤怒的說話,但是蔡寶山在聽完柳擎宇的這番話之後,他的內心深處開始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柳擎宇為什麼要對牆壁什麼時候建築的感興趣,難道柳擎宇猜到了什麼,不應該啊,自己家宅子動工有什麼好奇怪的。
各種念頭在蔡寶山的心頭盤旋著,他一直緊緊怒視著柳擎宇的眼睛也轉換了地方,不敢再向以前那樣和柳擎宇直接進行對視了,他有些心虛了。
柳擎宇看到這種情況,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冷冷的看向蔡寶山說道:「蔡寶山同志,你說這句話有些言不由衷了吧,據我所知,你們家這處宅子施工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請過任何施工隊啊,都是由你親自負責施工,你怎麼能不記得這些年來都對哪裡施工過呢。」
蔡寶山依然故意裝出一副很憤怒的說道:「我親自施工不過是為了鍛煉鍛煉身體罷了,鍛煉是第一位的,施工也比較隨機,所以我不記得也很正常,柳擎宇,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們都已經搜查一個小時了,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吧。」說道這裡,蔡寶山又看向周君豪說道:「周市長,您看看柳擎宇,他難道還想要把我們家的房子給拆了進行搜查不成,這也太過分了。」
周君豪立刻眉頭一皺,看向柳擎宇說道:「柳擎宇同志,希望你做事還是要穩重一些,最好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分了,否則的話,你今天沒有辦法向媒體記者們交代。」
柳擎宇淡淡的說道:「周市長,我尊重各位媒體記者,但是,我更加尊重國家和人民賦予我的權力,我希望把我的權力應用到正確的地方,我希望用我手中的權力,為國家和人民作出最正確的事情,該怎麼做,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你提醒,該收工的時候,我自然會讓大家收工的。」
說完,柳擎宇繼續邁步向著宅子裡面走去,柳擎宇直接步入了房子正中央一個寬大的堂屋。
根據吉祥省這邊地方的習慣,正常的房子一般有三間,左右兩間分別是東房和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