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道:「新聞都需要噱頭,鬧騰鬧騰就沒事了。」
周筱惠顯然不會這麼想,前兩天婆婆任丹回來,跟公公方誠提到這事,顯得憂心忡忡的樣子,雖然重安的媒體輿論受到了極大的控制,但是這顯然是在飲鴆止渴,任丹還說,這件事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極有可能是一起政治事件,但是具體是什麼樣的別說任丹不清楚,即使她清楚,也不會說出來。
陸漸紅顯然不想就這事多說什麼,周筱惠也就沒有再繼續,白開水一般聊了幾句,周筱惠的電話響了,跟陸漸紅告了辭,在她走後,陸漸紅也接到了安然的電話。安然一直是不想打電話過來的,因為她知道在這種事情上,她哪怕是人脈資源再廣,也幫不了陸漸紅什麼,社會輿論的力量實在太大了,但是作為陸漸紅的妻子,對丈夫的關心顯得非常有必要,所以在陸漸紅接通電話之後,安然問道:「漸紅,心情怎麼樣?」
陸漸紅笑了笑:「我在京城,等候訓導。」
安然柔聲道:「漸紅,我套用一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天地之大,終有你施展才華之處,無論是什麼結果,我都會跟你一起面對。」
陸漸紅心頭感動,嘴上卻是道:「說得這麼悲壯幹什麼,天又沒塌下來。」
這時,又有電話打進來,是舒平,陸漸紅跟安然說了一聲,接了舒平的電話,很快,陸漸紅上了舒平的車。
舒平的眉毛凝結到了一起,道:「漸紅,對於這件事,我無能為力,跟主席說話的時候,要注意措辭,首長很生氣。」
陸漸紅的心臟微微加快了一些跳動,道:「舒書記,無論如何,我都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