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戰友突然被人刺死,其餘兵士大慌,下意識的都是拉上了槍拴準備一槍打死這個狂徒,可當所有人都望向張沐陽的時候,卻是都愣住了。
那是一種畏懼,一種來自心底的畏懼,可以說是本能,是那種無法言說的本能,就好像所以得動物看到老虎都會下意識的跑掉一樣,而此時在他們眼前的張沐陽正是這個樣子,那是一種氣勢。
或許是被張沐陽灼熱的眼神給刺的張不開眼睛了,那些兵士一個個都放下了槍,有些閃躲的望著地下,只是當他們再看到這被刺穿的戰友時,不由的都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見那木頭足有碗口粗,開頭處並不鋒利,甚至是有些鈍的,畢竟那是被燒掉的一方,可就是這看起來不夠銳利的木頭棍子刺穿了一個人。
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不可能出現的,由人是完全不可能實現的,哪怕是聽別人談起也會道一聲「不可信」不了了之的事情。
可眼下所見那確是真切,沒有半點的弄虛作假,甚至有幾個兵士有些不相信的還揉了幾下自己的眼睛。
張沐陽卻是無暇思考這些,而是早就趴在了六子的身體的旁,有些關切的查看起了傷口。
「六子,你可不能出事啊,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死去的老娘交代啊!」一個漢子流著淚說道。
「六子福大命大肯定會沒事的。」有人安慰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他娘的就不要拿老子尋開心了,那洋槍老子是見過的,一槍能把兔子都給打爆了,可憐了我家小六子啊!」漢子一邊哭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