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每個人也只能掌控兩個精神傀儡。
你已經是最後一個了。
你會是我的傀儡。」
白絕愣了愣,自嘲的笑了笑:「我還真是榮幸。那麼...」
他又長嘆一聲:「那麼,表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白噩聖女神色無動於衷,更沒有憤怒,她微笑道:「小德蘭。」
...
...
列車呼嘯。
行駛在永恆的冰火與空間破碎里。
夏西發了一會呆,終於選擇了用精神去觸碰火焰。
這是他唯一看到的路徑。
凝聚精神,閉目,一點白色光華從手指里流出,輕輕流轉在燭火的外圍。
白色,是最弱小的顏色。
而金色則是靈魂熾熱的象徵。
嘭!
儘管夏西無比小心,他的靈魂還是觸碰到了燭火。
只是列車的一次顛簸,就讓他失去了重心。
他的靈魂也進入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哧...
那白色靈魂瞬間顫搖了。
然後暗淡,萎縮。
夏西身子猛然一緊,往後仰倒,摔向列車的軟皮沙發上。
他最後的意識是「哥哥說的沒錯,自己是不該貿然嘗試,靈魂觸碰到火焰...只會灰飛煙滅,這三相傀儡只能看看。」
可惜他知道的太遲了。
太遲了。
嘭。
他的軀體已經成了屍體,重重摔落在了沙發的皮墊上,彈了幾下,便徹底死寂下來,也許等到晚飯時間,他會被櫻子與蘇蘇發現,然後兩個女人會痛哭,而且很快她們會迎來完全陌生的鄰居。
冰火呼嘯,黑暗破碎,充滿絕望的氛圍。
刷!
猛然,夏西睜開了眼睛,唇邊露出了微笑。
他神色淡定地掃過四周,閉目又很快完成了記憶的消化。
「唔...這才觸發降臨條件麼?只不過看來還不算遲,列車還有三年才會與死亡母河碰撞。」
男孩往後仰倒,揉了揉太陽穴。
他輕聲自喃著:「所謂道戰,說白了就是如同賭徒將自己的道源拿來賭注。
各自在一個世界,遵循這世界的規則,進行落子,布局,設計力量,直到交鋒。
如果你輸了,那說明你的道輸了,而你的道源則會被掠奪走不少,如果贏了,則可以獲得對方道源。
這很重要。
而洗去力量印記,保留記憶,親自入局,則是大賭注。
洗去記憶印記,親自入局,則是中等賭注。
不入局,則是小賭注。
如今,我能擁有記憶,是因為我選擇與死亡母河玩一場大的。
這也難怪。
在同樣擁有記憶的情況下失敗,確實很打擊道心。」
夏西,或者說夏極露出了微笑:「這是第十紀元終結的時刻了麼?
第十紀元也就是我與死亡母河約定的道戰時機。
那麼...按照如此推論,在上個紀元的最終,所有被我攥緊的靈魂,都該存活到了這一刻,而成為了天選之人中吧。」
他低頭看了看散落在一側的書。
「三相傀儡?」
夏極輕笑起來:「多麼弱小的入門級魂術。」
他笑的低沉,在黑夜與末日裡,似是邪惡的boss在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