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蝶卻是一臉平靜,示意郎德利暫時的坐下後繼續說道:「而且朗幫主約定我的是十點鐘,現在還差十分鐘的時間,你沒有遲到,不過是我早到了而已。」
郎德利意味深長的一笑,實際在半個小時前他就到濱江樓附近的了,但是為了防止中陷阱,郎德利派出人來先探查了一下,確定雙珠會只是來了三十個人之後,他才出現。
雖然是他約皇甫若蝶的,但是始終也是需要小心的。
「哈哈,那就什麼都不說了。」郎德利哈哈一笑,看起來似乎很和善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已經是多年的老朋友:「今天我請會長你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江海的事情,相信你也多少聽到一些消息,不過那都不重要,關鍵還是你和我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我們兩方罷戰,約定一年之內不開戰,如何?」
皇甫若蝶微眯雙眼,剛想說話,幾個服務生端著東西上來,又暫時的沒有去開口,只是思慮著郎德利的目的,大家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和談的可能?皇甫若蝶覺得是不可能的,自己根本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等了那麼多年,為的就是成為江海黑道女皇,現在青幫已經沒了,皇甫若蝶怎麼可能放棄?
七個服務員放下了東西就直接的轉身離開,皇甫若蝶微皺眉頭看著七個離開的服務員,心裡有些納悶,哥哥怎麼在濱江樓用男服務生?
「會長,考慮的怎麼樣,打下去也是損壞我們各自的利益,不如和平相處?」
在皇甫若蝶納悶的時候,郎德利卻是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而且江海的蛋糕那麼大,一個人是吃不完的,何不大家和平相處,和氣生財呢?」
皇甫若蝶只是看了一眼下樓去的人,隨即玩味的看著郎德利:「朗幫主,你和我說出這樣的話,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吧?難道就是你的片面之詞?如果我同意了,放鬆警惕之後你給我捅刀子,那我不是死的很慘?」
「我不能再打下去了。」
郎德利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想到昨天晚上閆天明來的一個電話,多年的努力也許就要蕩然無存,他不甘:「有些特別的原因我不能和你說,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如果野狼幫完蛋的話,雙珠會也不長久了。」
皇甫若蝶見郎德利說出這樣的話,秀眉輕皺:「能否說明白一點?」
在郎德利一臉猶豫之中,皇甫若蝶也沒去打擾他,只是端起一杯香茶喝下,心裡一愣,怎麼今天的茶香那麼濃郁,難道是濱江樓的師父換掉了?
只是皇甫若蝶還沒有想清楚,郎德利嘆息一聲開口:「竟然會長你真的要我說的話,那麼我就告訴你,相信你們也多少懷疑我這些年為什麼能崛起那麼快,原因就是我的背後有人,但是現在我背後的人要我把一切交給另外一個人。
如果是在五年前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但是現在我卻是放不下了,也許這就是人家說的,拿得起,放不下,我不甘心自己多年的打拼,拱手送人!」
皇甫若蝶自然聽過這樣的傳言,但是郎德利親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是誰,竟然能讓你拱手送出自己的勢力?」
「不能說!」郎德利搖搖頭:「能告訴你這些我都已經是深思熟慮,如果告訴你他是誰的話,不單止我要死,我的家人也會死,也許你,也會死!」
「你這樣我們無法、、」皇甫若蝶冷笑一聲,剛想說無法和解,但是忽然感覺到一絲頭暈,眼神迸射殺機看向郎德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