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但是必須一動不動。
「只要你一動,在狙擊任務執行的過程中可能會造成任務失敗,所以一個優秀的狙擊手,必須能夠原地偽裝隱蔽,至少在白天的時候一動也不動對著目標可能出現的地方靜靜趴上十幾個小時,否則只要注意力不集中,也可能就是那麼幾秒後就會錯失扣動扳機的機會。」
說完,在莊嚴的槍管上放了一顆彈殼,回到樹蔭底下遙控指揮去了。
嘖嘖——
莊嚴當時心裡就想了,麻痹這理由說得倒是冠冕堂皇。
真的偽裝潛行狙擊,有這麼偽裝的嗎?
即便莊嚴從前從未試過穿什麼勞什子吉利服,也更沒有那麼嚴格的要求需要趴上什麼十幾個小時,可是莊嚴也知道隱藏是怎麼隱藏的。
只要練過狙擊手專業,都知道要隱藏自己。
但有這樣隱藏的嗎?
趴在大操場中央,周圍都是訓練的戰友。
那些「紅箭」大隊的老兵和新兵們經過自己都要看幾眼,然後捂著嘴一路笑著離開。
這分明就是折磨人。
「張圯怡,可以休息了!」韓自詡朝場中的張圯怡招了招手。
之前張圯怡去了衛生隊處理傷口,在陰涼的衛生隊醫療室里享受了半個小時的風扇,還有衛生員給他仔細處理傷口。
本來閆冠軍讓他包紮好馬上回到訓練場上,可是張圯怡坐在涼爽的醫療室里,喝著衛生員給他倒的白開水,爽得腳指頭都不願意挪動半步了。
接過沒多久,閆冠軍又回到了衛生隊,進門就看到張圯怡坐在長條木沙發上,整個人躺進了靠背里,已經睡得跟豬一樣,呼嚕聲差點震碎了玻璃窗。
張圯怡就這麼完蛋了。
張圯怡就這麼被抓了現形。
「讓你去包紮一下馬上回來,你小子可真帶勁,居然在這裡呼呼大睡?你丫把這裡當你的床了吧?」
叫醒張圯怡的閆冠軍笑嘻嘻地將張圯怡趕豬一樣趕回了訓練場,然後說:「手指還疼嗎?」
張圯怡點點頭:「還疼。」
閆冠軍說:「手指疼,手掌不疼對吧?」
張圯怡先是下意識點點頭,然後立馬又猛搖頭。
閆冠軍說:「行,手掌不疼就好,去舉彈箱去,你剛才睡得太香了,別的戰友都在這練得昏天黑地,你小子怎麼對得起他們?萬一哪天,咱們出任務遇到啥緊急情況讓你去尋求點支援什麼的,你說你睡在半路上咋辦?」
言下之意,那就是要罰了。
所以,當莊嚴趴地上焗桑拿練「偽裝」的時候,張圯怡這個難兄難弟就在一旁舉彈箱,一直舉到了剛才,早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莊嚴終於摸到了被曬的滾燙的坦克,跑回了原地。
韓自詡朝他招招手,讓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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