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果然說的大殿之上,氣氛又熱鬧起來。
這時,空中一聲鶴鳴,眾人望去,卻是一道人成道童打扮,騎鶴而來,緩緩地落在廣場之上。」來者何人?」強良見又是一道人,心中窩火,當下不客氣的問道。」貧道玄門書畫,奉掌教師兄之命,前來拜訪帝江大人。」強良雖然魯莽,但是此時也知道分寸,聖人門下又豈是一般地仙人可以比擬的。儘管此人乃是道童打扮,但是卻是玄門混沌聖人的弟子,這點厲害還是知道的。帝江更是不敢怠慢,迎上去,引著書畫進了大殿,分賓主坐了下來,拱手道:「不知南宮真人有何指教?」那書畫雖然也是玄門二代弟子,但是當年乃是李玄身邊的童子,哪裡敢放肆,連忙稽首道:「指教不敢當,我家老師乃是五行得道,與眾位大人大有淵源,南宮師兄雖然乃是玄門掌教,坐鎮天魔峰,但是算起來,也不過是諸位祖巫的晚輩而已。」到底是聖人門下,說話謙虛的很,眾祖巫聞言,雖然知道乃是阿諛之詞,儘管李玄是憑藉五行證道,但是聖人畢竟就是聖人,聖人之下皆是螻蟻,這些人連他的一隻手都擋不住,但是此時卻還是面帶春風,仿佛書畫說的是真的一樣。奢比屍點點頭道:「你比那地皇童子是有禮多了。」書畫聞言心中暗怒,卻沒有絲毫表現,到底是跟著李玄之人。
當下仿佛沒有聽見一樣,伸手一拉,從身邊空間中取樂一百零八桿漆黑地旗幟來,送與蚩尤,笑道:「此乃當年蚩尤頭領的一百單八桿玄陰煉魄旗,南宮師兄來時交代我說,巫族剛興,手中尚無寶貝。而我玄門與巫族關係甚深,特意將天魔峰前的一百零八桿大旗取了去來,還與蚩尤頭領做個護身之物。」饒是眾祖巫見多識廣,此時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對方居然將自己地護山大陣給破了,就是為了還這玄陰煉魄大陣,與蚩尤做個護身之用。蚩尤心情激盪之下,拱手道:「玄門高義,蚩尤在此多謝了。」巨手迫不及待的將一百零八桿大旗收了起來。帝江也感嘆道:「玄門有情之道果然不同於鴻鈞的鴻蒙之道。道友回山後,代帝江感謝南宮道兄,過了此關,我祖巫當親自前去拜訪。」書畫連稱不敢,雙方又坐了半響,書畫才告辭而去。
不提巫族得了兩個大陣,一時間士氣高漲。且說那書畫送了玄陰煉魄大陣的一百零八桿旗幟,迫不及待地上了仙鶴,卻沒有回天魔峰,而是朝無量山而來。無量山中無量洞,自從混沌聖人回了三十三天外,玄門門下多在他處建了洞府,而龍嘯真人,當年出了天魔峰,一路東行,一日見長虹從山中升起,一時興起就落了下來,見山中景色優美,靈氣逼人,心中著實個高興,就在此處建了一洞府,取名為「無量洞。」書畫騎鶴朝無量洞而來,見洞府前芝草遍地,麋鹿徜徉其間,仙鶴脆鳴,洞府前有一深潭,瀑布如銀河倒掛,幽幽潭水中金鯉遊動,一片仙家風範。那書畫以前不過是一頑石,被李玄點做了童子,如今雖然列了門牆,但是還是如當年一樣,見洞府中景色優美,心情歡快之下,也顧不得趕路,一路前行,好半響才到了洞府之中,喊了一聲龍嘯師兄。那龍嘯正在打坐,自從當年在山海城中,引起了心魔,若非有李玄以東皇鍾鎮壓,恐怕早就成了殺人狂魔了。
見書畫趕了過來,也只得打開洞府,笑道:「師弟不在天魔峰,來此做什麼?」書畫苦道:「我可不同於你們,資質不俗,當年老師點化我之時,曾言我與大道無緣,索性混個長生就行了。前些日子,掌教師兄讓我送上玄陰煉魄旗與蚩尤,我在山中無事,也就討了份差事前來,順便來看看師兄。自從老爺上了三十三天,眾位師兄師姐都離了天魔峰,儘管天魔峰上還是有不少學道之人,但是卻沒有當年我等在老師門下那麼熱鬧了。」龍嘯笑罵道:「恐怕那些都是你的晚輩,沒人和你玩耍了吧!」書畫俊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龍嘯拍了拍書畫腦袋道:
「如今大劫來臨,你我都要增加修為才是,上次不是老師相救,恐怕師兄我早就命喪在自己手中了。」書畫略有所思的點點頭,忽然笑道:
「師兄若是嫌這裡不好,何不隨我回天魔峰一行,順帶再指點一番書畫的本事如何?書琴也十分想念師兄。」龍嘯略有所思,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