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白,「欸,你倆這精神戀愛準備耗到什麼時候,你們不著急,我們旁邊人看著都急。」
岑青禾不好接話,商紹城面不改色的說:「有你幾毛錢的關係,皇帝不急太監急。」
陳博軒嬉皮笑臉的道:「我怕再這麼下去,你真成太監了。」
說完,不待商紹城回應,他馬上把矛頭指向岑青禾,「青禾,你到底打算晾他多久?我可跟你說,這晾久的人就跟餓狠的狼一樣,到時候遭殃的還是你。」
岑青禾哪好意思接他這種話,只噘著嘴向商紹城求助。
商紹城馬上拿起手機,調回聽筒,沉聲道:「現在也不是春天,你這情發的不是時候吧?」
陳博軒在手機裡面說了什麼,岑青禾沒聽清,只聽得一陣狂放的笑聲,商紹城出聲損道:「我樂意憋,我現在身體好得很,倒是你,本來就虛,要不省著點兒用,小心榨乾了。」
說完,他當即掛斷。
岑青禾問:「軒哥說什麼了?」
商紹城面色坦然的回道:「老套路,嘲笑咱倆柏拉圖。」
岑青禾打量他臉上的表情,試探性的問道:「你不會暗地裡跟我憋氣吧?」
商紹城先是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隨即視線垂下,似笑非笑的回道:「不知怎麼,最近過了急勁兒,反而愛上了這種求而不得的修行。」
岑青禾聽著他瘮人的口吻,忽然渾身一激靈,頭皮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