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我不會讓你輸球的。」
傍晚,觀眾湧入鑰匙球館。
超音速的主場周邊有幾大風景,一個是醒目的銳步大樓,樓層側面掛著於飛的超大海報,另一側是繁華的商業區,無數的店面在比賽夜生意紅火。
然而,自從全明星周末結束後,這裡就成了西雅圖市內的著名民權組織「讓公民關注更重要的事情」的活動地點。
眾所周知,超音速隊將在今年六月向市政府提交新球館的融資方案,按照此前的幾次民調來看,西雅圖人對此已經沒有異議。
可是在全明星周末期間,球隊老闆克萊·本內特公然站隊資方,成為老闆陣營的急先鋒,然後被爆出超音速自於飛轉會以來每年淨利潤超過一億美元。
這個消息引爆了民權人士。
他們不能接受一支每年淨利潤超過一億美元的球隊使用納稅人的錢給自己建造豪華的體育館。
這場旨在喚醒公民的示威活動在鑰匙球館外打響。
只要有人走進鑰匙球館,他們就必然會了解到相關的事情。
這讓超音速的當地支持率因此下降,這讓本內特大為惱火。
偏偏他們不能對這幫人採取任何行動。
於飛對本內特說,不用擔心,常規賽期間,球隊的支持率低點沒關係,等季後賽自然會回升。
本內特表面點頭,心裡卻肉疼得很,他無法計算這些民權活動家的所作所為會讓自己損失多少錢,那肯定是一個天文數字。
本來常規賽的利潤有望破億,現在好了,被人這麼一鬧,只能小賺七八千萬,這虧的錢誰來補啊?
本內特的心情完全表現在臉上。
當他走進鑰匙球館時,示威群體的領導者主動向他挑釁。
本內特忍不住爆粗:「你這隻除了亂吠什麼也不會的瘋狗少他媽對我說這些沒用的!」
這在之後成為了新聞。
而這將是本內特今後一段時間的日常生活。
無論他是否願意,他都將被塑造成一個背叛家鄉,利慾薰心,為了錢可以放棄一切底線的卑劣商人。
這是賽場之外的插曲,當晚的重頭戲仍然是比賽。
賽前,杜蘭特接受ABC的採訪,談論換帥對自己的影響。
「我覺得基本不會有影響。」杜蘭特說,「泰倫沒有打亂原來的框架,我們的比賽沒有變化。」
而且,杜蘭特對盧的執教前景很有信心。
他著重提到一點:「我們從沒有遇到過如此之多的困難,這對我來說是一項重大的挑戰,我已經準備好承擔更大的責任了。」
杜蘭特說的基本是一些官話,但他確實透露出來一些信息,那就是他認為自己在盧的執教下會得到更多機會。
因為盧是菜鳥教練,而且,各方面幾乎可以算是白板,他不可能像卡爾那樣掌控陣容,如果比賽期間遇到麻煩,他可能連個暫停都叫不好。這種情況下,他當然會更加依賴球員。
等到那時候,承擔更多責任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即使是弗萊,恐怕對此也無話可說。
於飛沒有讀心術,不知道看起來純良無害的阿杜有那麼多的小心思。
杜蘭特接受ABC採訪時,於飛正與伊戈達拉敘舊。
兩人相識於ABCD訓練營,後來,於飛直接參加選秀伊戈達拉則是在大學打了三年才進入NBA。
兩人在NBA重逢之後,彼此的處境也各不相同。
於飛打出了可以和比爾·拉塞爾媲美的職業生涯,而伊戈達拉則受到費城管理層的欺騙,就在他準備繼承艾弗森的領袖地位,把球隊帶起來的時候,管理層卻以省錢為理由把他送到了馬刺隊。
「弗萊,我當初和你一樣討厭勒布朗的決定。」伊戈達拉說,「這太軟弱了!全聯盟最好的三個球員中的兩個選擇聯手,只是為了擊敗另一個?我不喜歡,但是,現在我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