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更不妙了,就在他們一緩間,那兩人已如疾風暴雨般攻了過來,轉眼間,剩下的五名護院也都被輕鬆打翻在地,只能在那兒哎喲喲的叫著,卻起不得身了。
只片刻工夫,兩名壯漢就輕鬆把人全數打倒,其武藝之高,就是門外漢也能領略到了。
劉朝奉和兩名夥計臉色都已變得煞白,後兩人身子更是打起了顫來,知道這回是遇到麻煩人物了。
「怎麼樣?現在還想動武麼?」華服公子呵呵笑著,眼神卻是冰冷。
「我我們紀家當鋪可不是你們能招惹的,聰明的速速離開,不然有你們後悔的時候!」劉朝奉依然做著努力,只是這威脅的話怎麼聽都有些色厲內荏的味道。
「阿虎,進去找找。」華服公子壓根沒當回事兒,只把手一指那櫃檯道。
其中一名壯漢忙答應一聲,身子已騰起來,直接撞破櫃檯上方的木製柵欄,就翻進了裡面。那柵欄都是硬木的材質,他居然輕易就一撞而破,足可見其一身本事有多麼的駭人了。
而劉朝奉卻是臉色大變。因為他們尚未來得及把那夜明珠子給收進庫房呢,現在人一進去,就能把它給找到了,這下可算是人贓俱獲了。
果然,眨眼間,那壯漢又躍了出來,手裡正捧了那隻錦盒:「公子,東西找到了。」
「怎麼樣,現在你還有何話說?居然真敢昧下本公子的東西,你膽子還真是大得沒邊兒了。」充滿威脅地冷笑道。
「你待如何?既然拿到了東西,你們走便是了。要是再敢鬧事,到時會是個什麼結果,可就不是你們所承擔的了!」事到如今,劉朝奉只能認栽,但依然不肯低頭。
「哈」華服公子不屑地笑了一聲,又看了看身邊的夥伴:「你說的果然不錯,這紀家當鋪的底氣還真足哪。做出這等事來,居然還敢如此嘴硬,實在叫本公子都有些佩服了。」
身邊的年輕人只是輕輕一笑,目光突然落到了劉朝奉的身上:「你以為這樣就能把事情揭過,你當這大明,這北京城真箇沒有王法,可以任由爾等胡作非為麼?本官倒要領教一下你這當鋪的靠山有多硬!」
「你你是朝廷命官?」劉朝奉頗為詫異地問了一句。之前兩人進來時,他只道他們是一般的富家子弟呢,沒想到其中一人居然有官身。
「本官大興縣令陸縝!這兒也是在我大興縣治下,你們收受贓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便隨我去縣衙交代一切吧!」報出自己的身份後,他的氣勢陡然就強了不少。
劉朝奉聽到這一身份,身子再次一震,甚至還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至於兩個小夥計,早就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面無血色了。
陸縝的名頭最近在京城裡可是極盛,連廣寧伯他都敢搞,這一個當鋪更不再話下了。所以當其亮明身份,威懾力自然是極強的。
「你我」本來能言善辯的劉朝奉這時候完全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支支吾吾的,顯得好不狼狽。
這時,那位華服公子也開口了:「對了,本公子的身份還沒告訴你呢。本公子姓徐,是南京來的,當今魏國公就是家兄了。不知你的靠山夠不夠硬,是否能讓本公子也感到棘手?」
這一回,劉朝奉是徹底沒想法了。他的靠山只是朝中一名侍郎和一個侯爵,可沒人魏國公家的勢力更大。而且這次的事情又與他有直接聯繫,他自然是要一爭到底了。這麼一來,結果劉朝奉就是拿膝蓋想也能想出來了,自己勢必會因此頂罪,就是不死,也得流放幾千里
一想到這兒,劉朝奉的身子頓時就是一軟,繼而跪在了地上。隨即,他便砰砰地沖面前兩人磕起頭來:「徐公子,陸縣令,小老兒知道錯了,還望二位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條生路吧。」
那兩個小夥計在一愣後,也有樣學樣地跪了下來,跟著磕頭求起饒來。頓時,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幾人都完全變作了磕頭蟲。
陸縝見了,不屑地一撇嘴,這些人確實毫無人格可言,典型的欺善怕惡,只要碰上比自己強硬有身份的人,立馬就從凶神惡煞變作了搖尾乞憐。不過因為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