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父親眼看著倪蕾被凌紹誠握住了頸子拽出去,倪母拉著女兒的手不肯鬆開,心裡焦急慌忙,嘴裡的話也亂了。「你難道不想想你自己嗎?凌紹誠,你想毀了你這麼多年的辛苦籌謀?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女兒,不要……」
凌紹誠將車門狠狠地砸過去,正中倪母的右手臂,她痛得哀嚎聲,可仍舊沒有鬆手。
倪蕾狼狽地坐在地上,滿臉都是淚水,「媽,救我啊。」
凌紹誠沒有一點心軟的意思,沉悶的摔打聲再次傳來,倪母的手骨像是被硬生生折斷了,她不得不鬆了手,再要撲過去時車門已經被凌紹誠甩起來。
後面的手下追了過來,看眼凌紹誠的樣子,都不敢說話。
「把人給我看好了。」
「是。」
凌紹誠低頭看眼癱軟在腳邊的倪蕾,他提著她的衣領將她帶回了屋內。
進了客廳,凌紹誠將燈打開,倪蕾從他手裡掙脫開,拼了命的往前爬。「紹誠,你饒過我這一次行不行?我發誓,我發毒誓,從此以後都跟凌暖青相安無事。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那麼做的,我……鬼迷心竅。」
倪蕾是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的,所以也是真的怕他。
「你別衝動,真的,你想想你手裡那麼多已經啟動了的項目,你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跟我們撕破臉。倪家以後還能幫你很多的,還有我叔叔……」
凌紹誠充耳不聞,他走到吧檯前拿了瓶酒,然後慢條斯理地將它打開。
倪蕾爬起身,卻不知道還能躲去哪,她深知凌紹誠這人,用利慾薰心形容他是再貼切不過的。
「凌暖青也沒出什麼事,是吧?你放過我一次,好嗎?」
凌紹誠跟她結婚時,就已經放棄過凌暖青一次了,他應該清楚孰輕孰重,女人在他眼裡難道不都是犧牲品嗎?
他總不至於為了一個凌暖青,使得他大廈將傾吧?
她夠資格嗎?
凌紹誠將酒一瓶瓶打開,沒說話,倪蕾心裡越來越有了底氣。「我叔叔前幾天還提到蘇城那個項目,他有意讓你去的,紹誠,我去跟我爸媽賠罪,讓他們不要跟你計較……」
凌紹誠掄起了一瓶酒砸過去,碎裂聲伴隨著爆發出來的酒紅色液體衝撞向倪蕾,她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你信不信,我現在可以什麼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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