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野,字字都是憤然之火,那側,鳳棲尊后的胳膊肘靠在輕歌的身上,低低一笑,打趣兒說:「想不到你這丫頭的姘頭,如此之多。」
輕歌嘴角猛地抽了一下,擔心地看了過去,如此局面,不管最後是誰擔下屠族的罪名,她都不好過。
輕歌頭一次,陷入了困境。
姬月深深地望著墨邪,良久,勾唇笑出了聲。
一時之間,他竟不知墨邪說的是真心話,還是為了擔下罪名故意說之。
墨邪臉龐的金色面具猙獰而扭曲,將憤怒演繹得淋漓盡致,如一個愛而不得的可憐人,將自身壓榨得只剩下最後一滴血。
見此,漫天諸神不由相信了墨邪的話。
諸天戰神沉吟,思考了一會兒,問:「你既對姬王恨之入骨,又如何要出現,不是更應該讓他擔下罪名嗎?」
「你是白痴嗎?」墨邪望向諸天戰神。
神兵們的劍,逼向了墨邪,欲穿破他的衣裳。
諸天戰神抬了抬手,圍在墨邪身側的神兵才堪堪放下了劍刃。
「平丘炎族派出十名本源境的外門弟子前往火焰天,聯合天壇,帶去三千世的十殺陣,以『棄車保帥』為理由,欲要葬送整個聯盟帝國。」
「我深愛著的女人,被他們這樣欺負,不滅此族,難消本王心頭之怒!這分明是本王所做的事,為何要讓他擔了去,本王要讓心愛的女人知道,本王才是那個為她屠族的人!」墨邪用盡了力氣,高聲喊道。
東陵鱈青衫獨立,清幽而悲的眸,望向了墨邪與姬月。
曾在青蓮一族,再加上神荒侯無憂,他們四人,倒也快活自在。
他會在喝醉酒時,抱著姬月,如稚童般哭喊,懇求姬月將夜姑娘讓給他。
被姬月一腳踹走後,他便尋繩子上吊,還是姬月把他給扛走了。
墨邪往往口是心非,嘴硬心軟。
……
而此刻,危難之際,他什麼忙都幫不上,自己在青蓮一族,都有些難保了。
東陵鱈發出了一聲苦笑,冷不丁地說:「諸位,平丘炎族是本王滅的。」
墨邪:「……」他實在不想承認自己有這麼一個豬隊友。
姬月:「……」
一臉懵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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