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為德羅贊慶幸不已,幸虧這貨帶走的是索爾,如果他把咿呀帶回家,他的抑鬱症別說治癒了,只怕這四個月下來已經加劇了吧?
這個懷疑是非常有道理的。
本來就懷疑人生了,打完比賽回家,想要逗逗狗子,卻看見它把家拆了。
那是一種怎樣的悲憤?
想到這,李幸就一陣後怕,幸虧他帶回家的是咿呀,不然的話,德羅贊現在八成已經崩潰了。
吃完飯,李幸拿起牽引繩,對咿呀喊道;「想遛遛的狗子跟我來!」
「汪汪!」
只有在遛遛的時候,李幸才知道咿呀是一隻狗。
它嗷叫的頻率遠遠大於吠叫的頻率。
「拉奇,你一個人出去嗎?會不會不安全?」
英格麗德擔憂地說。
李幸道:「有萊恩他們跟著,沒問題的。」
「那你要早點回來,別太晚了。」
「放心吧。」
李幸戴上面罩,雖然沒什麼用。
他的身材太高大了,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特點,翻遍整個多倫多,就算能找到與他相同身高的長人,可是,他的臂展,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了的。
遠遠看去,他就像是一隻長臂大猩猩一樣。
就算以世界為單位,要找到第二個像李幸這種身材的人,可能性也接近於0。
面罩只能起到一點點掩飾效果,李幸心裡很清楚,路人一定會把他認出來。
因此,為了避免被球迷包圍,他特意給咿呀穿上了一件衣服。
衣服上面寫著:不要靠近,我是瘋狗,我會咬人!
雖然哈士奇長得慈眉善目,但這個世界上不乏那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打死他們也不會靠近狗子一步。
洛克公園
這個洛克公園和洛杉磯的那個接球聖地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只是一個名字罷了,多倫多人平時也喜歡在這裡散步。
每周周末,李幸都會和德羅贊相約在此遛狗。
今天,德羅贊來得很早。
「德瑪爾,你還好嗎?」
李幸問道。
德羅贊抓緊牽引繩,索爾一看見咿呀便很激動,它們認識彼此,一下子就跑動對方身邊嗅著對方的氣息。
「索爾今天學會了開門。」
每次見面,德羅贊都會告訴李幸索爾又學會了什麼。
對了,他們之前約定的明天晚上交流心得已經被取消。
由於德羅贊訓狗技術太好,每次通電話都要把李幸的心扎碎,終於有一次,李某人忍無可忍,取消了這個規定,改成:如遇緊急情況便互相聯繫,討論解決方案。
因此,如果索爾學會了什麼新技能,德羅贊只能在周末一起遛狗的時候說出來炫耀。
李幸也很無奈,他讓女人們多操練一下咿呀,結果她們居然說:「咿呀只要會賣萌就好了,狗子無才便是德。」
聽聽這是他媽什麼狗屁道理!
索爾是十八班技藝樣樣精通,咿呀卻只會「握手」和「不動」。
如果不是為了方便給咿呀修毛,可能連「不動」這項技能都學不會。
兩人把狗子帶到草叢,然後放掉牽引繩,讓它們在從中遊玩。
李幸和德羅贊則坐下,這裡人不多,而且光線暗淡,看不清他們的臉,也不會引人注目。
「德瑪爾,你的病如何了?」
李幸問道。
「你覺得呢?」
德羅贊反問。
李幸道:「我覺得你最近有些變了,變得像以前一樣,你不覺得嗎?」
「一開始的時候,我只是被一些瑣碎的事情困擾,當時我們的賽程很密集,我選擇忽視了它們。」
「我總安慰自己,這是暫時的,一切都會過去。」
「再怎麼樣,也只是糟糕的一天罷了。」
李幸默默地聆聽,賽季剛剛開始的時候,德羅贊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