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實話為止。」
齊老三嚇得臉色慘白,一個勁兒哆嗦。
「俺……俺說……俺說!」
魯深淺眸光如炬「一五一十說。」
齊老三哆哆嗦嗦「俺……俺最近手頭有些背……輸了好幾百了。昨天俺出去打醬油的時候……有個小伙子跟俺說……要給俺一條發財路。他說,只要將一些藥粉灑在主子們吃的米裡頭就行。俺一聽就覺得不咋好,不敢答應。」
魯深淺扯了扯嘴角,冷冷嗤笑。
「中午有人追著你討債,你扛不住,所以改變了主意。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你偷偷從後門出去。傍晚五點左右,你做賊心虛從後花園的狗洞爬進來,為的就是避開後門保安的例行檢查,對不對?」
齊老三嚇得瞪大眼睛,磕磕巴巴「你……你都知道?」
魯深淺冷笑「我不僅知道,我還讓人盯緊你。只是沒料到你這麼快就動手,我和姑爺來大廚房轉圈,一下子就將你逮個正著。」
齊老三軟趴趴跪了下去,哀求哭嚎著。
「魯哥!姑爺!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俺吧!俺就這麼一回!真的!真的!俺不敢做啥傷天害理的事!那小伙子說了,那些不是啥毒藥,是吃了讓人睡覺的藥而已!他還說了,幾包吃下才有效,讓俺一天放一包!一天放米里,一天放湯里……這是第一回!俺下午才出去接的頭!魯哥你是知道的!你知道的!」
魯深淺將那幾包東西收進兜里,下巴微揚。
「把他拖下去關起來。另外,明天早上五點讓所有僕人到後院集合。」
「是!」三個壯漢將齊老三押了下去。
袁博洗了洗手,蹙眉問「那些藥粉究竟幹啥用的?」
魯深淺搖頭「肯定不是好東西,我明天早上帶去讓專業人士檢查清楚。」
袁博忍不住問「那傢伙……就關起來而已?不用報警處理?」
「暫時不要。」魯深淺眸光暗沉「他還有用,明天要利用他給一眾僕人殺雞儆猴,還想要借他釣一釣身後的人。」
袁博想了想,反問「你難不成猜不到是誰?」
在帝都能跟「肖公館」對著幹的人能有幾個?誰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魯深淺啞然失笑「也就一兩個。一個是夙仇,另一個你們也都知道。我只是想剪掉這一條線,不想在僕人解散前再出現這樣的事。」
袁博驚訝挑眉,問「僕人解散?什麼時候?分家之後嗎?」
「嗯。」魯深淺實話實說「老爺子早些日子決定的。肖公館會分出去,只剩一兩處老爺子自己養老住。老爺子說他一個人不需要那麼多僕人,一概補發兩個月工資遣散。至於其他爺和少爺以後要不要僱傭僕人,他們自行做主。」
袁博想起早些時候的藥包,禁不住有些後怕。
「……會不會是毒害性命的毒藥?」
魯深淺搖頭「不至於,但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袁博見識過真刀實槍的拼殺,也曾赤手空拳打過不少架,但對大宅子裡的各種陰謀詭計和邪門歪道卻幾乎一無所知。
他皺眉狐疑問「你確定?那究竟要做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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