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榜上的排名還不夠高。
「殿下此次歸來,有沒有想過,重建聖明中央帝國?」
燕離人突然問出這一句,繼續道:「殿下建立的明宗,如今在東域的影響力,幾乎可以和兩儀宗相提並論。只要殿下一聲令下,改宗為國,是頃刻間的事。」
「張陵兄為了營救太上,身陷命運神殿,這是整個崑崙界的修士都知曉的事。你若重建聖明,至少太上那邊,絕對不會反對。」
張若塵眼神深沉,道:「父皇還活著嗎?」
燕離人長嘆一聲:「活著又如何?受的罪,恐怕還不如立即死去。只恨命運神殿太強大,就連太上,都無法將他救出來。」
「張陵兄是否還活著,無人知曉。」
「命運神殿一般要處死神靈,都會在斬神台進行,至少到目前為止,我打聽到的消息,斬神台還沒有斬他。」
張若塵輕輕點了點頭,從空間戒指中,將四座《天魔石刻》石碑取出。
「此次我回教,就是要將這四幅《天魔石刻》歸還血神教。血神教的傳承,不能因為我而缺失。」張若塵道。
這四幅《天魔石刻》,本就屬於血神教。
只不過,當初崑崙界功德戰爆發,張若塵才將它們收在了身上,以免被地獄界或者別的大世界奪去。
如今,張若塵不再做教主,自然是要將其歸還。
《天魔石刻》放在血神教,才能發揮出更大的價值,才能讓天魔的絕世功法,在崑崙界繼續傳承下去。
燕離人深知這四幅《天魔石刻》的價值,雙眼凝視著張若塵,心中感嘆不已,雖然深深一拜。張陵兄的兒子,果然與他一般,都是如此義薄雲天,不是那種自私自利之輩。
站在一旁侍奉的孫絕斷,早已是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剛才的所見所聞,已是讓他猜到,眼前這個男子的身份。
原來他就是祖父口中常常提起的那位絕代教主,曾在血神教有滅教之危的關頭,力纜狂瀾,橫掃欲要踐踏血神教的諸界強者。
曾殺得天堂界派系的修士,聞其名,喪膽魄。
曾獨自一人,殺入地獄界大軍,劍下屍骨如山。
被祖父稱為,血神教歷代教主中最強大的一位。
祖父更是自稱,乃是最強教主在血神教中最親密的兄弟。
當然,祖父的話,他並沒有信多少,畢竟人力有窮,一人之力怎麼可能對抗得了地獄界大軍?天堂界何等強大,乃是西方宇宙的主宰,怎麼可能會如此懼怕一個崑崙界的修士?
孫絕斷可是聽說,這些年,在天堂界的打壓下,崑崙界在天庭的處境很艱難。就連燕教主都曾受過重傷,丟失了在天庭的聖域領地。
就在張若塵準備離開之時,天外,傳來浩渺而又悅耳的琴聲。
琴聲響起,天地聖氣快速聚集,在空氣中,凝出「滿天飛花」的景象。
一條由聖氣花瓣鋪成的路,從無盡遙遠的雲層中,一直連接到血神教的山門處。
燕離人笑道:「殿下,有老朋友來了,要不見一見再走?」
「與他沒什麼交情。」
張若塵早已感知到來者的氣息,知道來的是誰。
燕離人道:「但是,殿下不好奇,他為何會來血神教?」
「我倒是真猜不出原因!按理說,千年前,他就是琴宗宗主,是儒道最具代表的後起之秀,但與血神教卻完全不沾邊。」張若塵道。
燕離人道:「這位琴宗宗主可不簡單,曾被太上選中,親自教導過一段時間,更是被送到了天宮磨礪。」
「太太上對崑崙界果然是情感極深,渴望崑崙界重新變得強大,在努力培養人才。否則,一位大聖,哪有資格得到他的親自教導。」張若塵道。
燕離人道:「他本該在天宮才對,卻回了崑崙界,還來了血神教,看來天庭有大事發生。」
「既然如此,我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