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的手中。
如今,蔡桐掌握了整個蔡家的大權,即將成為一個中古世家的主宰。
可以說,蔡桐堪稱是整個崑崙界,最為頂尖的霸主之一。
當今天下,能夠讓蔡桐躬身行禮的人物,已經沒有幾個,很顯然,畫聖祖師就是其中之一。
在場,很多修士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
特別是,站在池玉棠身後的那幾位儒道學生,更是渾身都在顫抖。
儒道十分注重「尊卑有別,長幼有序,上下有分,內外有別」,禮儀教法,尊師重道,誰都不可以逾越。
一個學生,不尊重老師,肯定是要遭到天下儒道學子的謾罵和抵制。更何況,在場的幾位儒道學生得罪的人,還是儒道的一位祖師。
楚思遠露出一副十分惱怒的神情,冷聲道:「聖明城的年輕子弟,一個個真的都是人傑,此次前來,倒是讓老夫大開眼界啊!」
蔡桐自然是聽得出老師語氣中的冷意,於是,向蔡經綸的方向望了過去,目光十分嚴厲,沉聲道:「經綸,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得罪了師尊他老人家?」
此刻,蔡經綸也注意到坐在那裡的楚思遠,立即走了過去,跪在地上,相當惶恐不安,道:「徒孫拜見師公。」
楚思遠轉過目光,懶得理會蔡經綸,一副遺世獨立的清高模樣。
蔡經綸立即向蔡桐講述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
當然,蔡經綸害怕得罪楚思遠,毀了今後的仕途,所以,講述的時候,更加偏向楚思遠和張若塵。
蔡桐的目光越來越沉冷,盯向池玉棠,呵斥了一聲:「世子殿下,你竟敢出手對付畫聖祖師,是不是太過飛揚跋扈了一些?」
面對蔡桐散出來的浩蕩聖威,即便是以池玉棠的修為,也只能艱難的支撐,心中十分懊惱。
誰知道那個老頭,竟然是儒道四大名宿之一的畫聖?
同時,池玉棠的心中,也是十分畏懼。
要知道,儒道四宗,代表儒道的四大聖地,所有厲害的儒道弟子,都曾經在四大聖地學習和聽課。
做為畫宗的宗主,楚思遠的徒子徒孫遍布朝野,那些人大多都是身居高位的存在。
他們若是搬出儒家的禮教,全部站出來,集體彈劾池玉棠。
別說是池玉棠,就算是凌霄天王,恐怕也要倒霉。
一位儒道的聖儒走了出來,冷聲道:「皇族子弟就可以胡作非為嗎?池玉棠,竟敢敢派人謀害畫聖祖師,真是無法無天。本聖現在就要上奏女皇,廢了你的世子身份,變為庶人。凌霄天王管教不嚴,也該受到懲罰。」
別的那些儒道學生,也都開始指責,「竟然敢出手對付儒道的祖師,真不知道,你以後還會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凌霄天王府,良莠不齊,既是誕生了池萬歲這樣的英傑,竟然也出了一個池玉棠這樣的紈絝敗類。」
「什麼紈絝敗類?你就是抬舉了他,此人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若是不嚴懲池玉棠,老夫就去中央皇城告御狀。」
……
那些儒道子弟,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傲骨錚錚,不畏強權,憤世嫉俗的模樣,罵得池玉棠狗血淋頭。
即便是張若塵也都大吃一驚,沒有料到,儒道子弟竟然如此彪悍,根本就不懼怕池玉棠的身份,罵得要多狠有多狠。
池玉棠氣得頭頂上冒白煙,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道:「此事,的確是本世子的錯,本世子給畫聖祖師道歉。但是,畫聖祖師讓人殺死郭魯統領,是不是也應該給本世子一個交代?」
「放肆。」
那位儒道的聖儒大吼了一聲,一口浩然正氣吐了出來,直接將池玉棠震飛,道:「小輩,竟然敢在祖師面前如此說話,老夫今天就替凌霄天王教訓你一頓。」
「嘭」的一聲,池玉棠墜落在地上,七孔流血,遭受了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