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雄主都他娘的能去找他的麻煩。別人就不說了光是我大伯和柴榮就不好對付,殺子之仇,當如何?」
這話說完以後大家都覺得肝疼,趙德昭死了趙德芳死了,柴宗訓死了,還有那些掙了一輩子的雄主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好對付的。
「不對呀,柴宗訓是死在太祖年間的,和太宗有什麼關係,紀王也是死在了太祖朝的,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搞錯了,而且大宋給他們的也是二王三恪的高待遇的,這怎麼說也說不到太宗身上吧?」
歐陽修的弟子曾鞏突然說道,這話一說趙恆他們都愣了。
大概也許好像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的。
他們木著臉互相看了一看。
趙恆看著趙元佐和趙元儼他們,「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出錯?」
趙元佐一把把手裡的酒碗摔到了地上,臉上抽搐的說到,「老頭子做的混蛋事太多了,我們的記憶出錯,我們都想當然的認為這件事是咱們老爹的手筆了,因此咱們忘了,那個時候,還是大伯在朝麼。」
「為什麼會這樣呢?這種明明沒有發生過的事,放到他的身上,我們會覺得這麼合適呢?」
趙元儼看著自己茶盞裡面的倒影說道,他覺得一定是自己有什麼東西忽略了。
太宗一脈的人這個時候也全都用沉默了,他們都把這件事按到了自家老祖頭上了,而且為此還愁眉不展了好久,可是就沒有人想到這件事就不是他趙光義做的。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趙光義的直系兒孫們都嘆了一口氣,這位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賬呀,做出什麼事大家都不覺得意外呀。
只要想一想這位在歷史上留下的那些痕跡大家就都明白了,高粱河的絕世車神,燭影斧聲的第一嫌疑人,金匱之盟的最大受益者,幸了小周后的熙陵,這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純種的混蛋呀!
「還真是一個混蛋呢!」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