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完全看不出絲毫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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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晴說過一次。」『花』恨柳輕輕躬身應道。方才他盯著對方的臉看本就已經是失禮了,便是不站在自己的立場,也要為雨晴公主想一想啊,只是稍一躬身並不有礙他什麼,於心中他權當自己伸了伸腰也便罷了。
「雨晴呢……」說到雨晴公主,他這時才注意到來人只有越國國母一個人,便是連個奴婢都未曾帶著,更別提見到雨晴公主的人影了。
「本宮看她太累,便點了安神的香,讓她先睡一會兒去了。」這句話倒也一半虛言一半實情,雨晴公主確實是需要休息,不過卻不見得這「點香」是她提前所知情的,沖這老太太一來就反手打自己耳光的架勢,『花』恨柳不信她提前沒有準備。
「哦……有什麼事情非得避開她說嗎?」『花』恨柳輕笑,目不斜視地盯著越國國母,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端倪。
「有些事情,讓她聽了未免困擾,本宮雖然不是稱職的母親,卻也不是自『私』的母親,不會為了達成目的不顧自己兒『女』的感受。」
「哦……」『花』恨柳輕聲應道,臉上一聲冷笑,反問道:「那不知道之前先和親到蜀朝,後徵婚於西越,您可考慮過雨晴的感受?」
「這個當時她並未有反對。」對於『花』恨柳的諷刺,越國國母冷言回應道。她便原來是一個不懂政事的閨中『女』子,經過這麼多年的耳濡目染,也應是學到了一些了東西,明知道『花』恨柳說這話是要故意氣她,她若是真的就因此發怒了,豈不是正遂了『花』恨柳的意,當場讓他看笑話了?
『花』恨柳說這話也並沒有想著能夠解決什麼問題,他這般說更多的是過過嘴癮罷了,畢竟方才挨的巴掌他總不至於再打到越國國母的臉上去
。
「既然她人不在,那麼你打也打了,該訓斥的也說得差不多了,就直奔主題說吧。」輕笑一聲,『花』恨柳在原地轉了轉,心中卻仍然擔心再次著了對方魅『惑』之術的道兒,趁去書架上翻書看的機會,不著痕跡地往後退遠了幾步。
「我是想問,你方才那句『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和雨晴說過嗎?」不理會『花』恨柳離得遠了,越國國母一邊坐在金正陽慌忙搬來的椅子上,一邊盯著『花』恨柳的背影問道。
「說過……」『花』恨柳正要回答,細想了一下卻記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沒有向雨晴提過這件事,他嘴上一頓,繼續道:「說過沒說過,這孩子也是我的……我自然是有權利這麼做的。」
「這個還不好說。」冷哼一聲,越國國母岔開話題道:「以你看來,似乎我們金輪皇族一脈還真的要受你脅迫了……」
「別介!」『花』恨柳聽到這話便不樂意了,他放下手中的書,轉過身來一本正經道:「這不是脅迫,我沒有求你們什麼好,也不需要你們許我什麼好……」
「沒有脅迫?哼哼,整個金輪皇族的『性』命便繫於你們二人骨『肉』身上,整個大越的百姓安危也繫於此處……我們若是不答應,你難道不是拿這些人的『性』命安危來『逼』迫我們答應嗎?這不是脅迫又是什麼?」
「那是你們的想法。」『花』恨柳聳聳肩道,「雖然天不怕讓我當了這四愁齋的掌『門』,可是說實話我對這什麼愁天愁地愁民間生息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你們的事情自然是你們來搞定了……」說到這裡時,他注意到越國國母與金正陽臉上俱是眉頭緊皺,又輕笑道:「況且,這不是說了嗎,並不是說一句話堵死的,大家商量商量還是有解決辦法的。」
「你的辦法便是剛才所說?讓那孩子仍然認你做父,然後做這大越的君上?」越國國母冷嗤一聲反問道。
「先生所說……實在是難解……」金正陽在一旁也悄聲勸道。
「不是難解,是根本沒有辦法解決!」搖了搖頭,越國國母對於金正陽的表現似乎並不如何滿意,不過礙於『花』恨柳在前,她也不好說些什麼,思忖良久之後才開口問道:「若是雨晴不同意呢?」
「你不要去找